怪不得,在舒家,這丫頭比家里的幾個兒子受寵。
譚振河想到舒蕓兒在他面前裝弱,總讓他幫忙,就知道讓她給騙了。
自從知道父親是因舒家倒下后,他對她的感情也淡了。
他不是戀愛腦,分得清孰輕孰重。
譚鐵山問道:“林女士你說,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予姝把配好的藥拿了出來,“這顆先服下。”
她什么也不說,就看他們對她是否信任。
譚鐵山似乎也意識到予姝可能是在試探他,他接過,直接從瓷瓶里倒出來,塞入了口中。
譚振河給他遞水的時候,他都已經吞下去了。
譚鐵山立即就感受到了體內溫和的藥力,他運功調息,只不過半個小時,他就感覺到內力回來了。
而且內力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渾厚,他是因禍得福了。
予姝看到他調息,也沒打擾,直到他結束,臉上漾出笑意,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說道:“你下來走幾步。”
譚鐵山照做,從床上下來,他來回走了幾步。
“父親,你好了?”
譚振河有點不敢相信的揉了下眼。
“你還想你老子一直躺在床上?”譚鐵山沒好氣的說道。
譚振河,“父親,我沒有。”
“好了,現在我要說的是,我還會給你父親服下一顆藥,這藥能讓人處于假死的狀態。”
予姝這么一說,譚家父子立即就聽明白了。
是啊,如果只是假死,那不就是騙過那個女人了。
他們怎么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法子?
“這法子好,林女士,我們相信你。”譚鐵山就差把腳舉起來贊成了。
他不用死,還能還那女人的恩情。
他不知道的是,予姝這么做,是想釣出那個“她”。
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實際操作起來,還得完善一些細節。
比如人死了,譚家人對予姝肯定是仇視的,得要個公道。
要是在李家的醫院死的,得在李家的醫院里鬧,譚鐵山與予姝想的一樣,不想給李家添麻煩。
之后商量了一些細節,一直到快十點的時候,予姝才離開。
藥她給了,明天譚鐵山就會回家。
予姝離開的時候,神識掃過醫院周圍,并沒發現可疑人員。
她去附近找了個小旅館,開了個房間。
要的是單人間,差一點沒關系,主要她也不睡。
一進房間,予姝就進了空間修煉。
知道有這么一號人要對付她,她有緊迫感。
就是自己經常進空間開小灶,顧灼辰就沒她那么方便了,雖然她知道他也很努力,在外面也會打坐修煉,但那速度太慢了。
好在,她這些年攢的靈露,給了他一些,讓他放在儲物戒中,方便他修煉。
予姝甩去腦中的想法,之前還覺得了顧灼辰黏她,兩人才分開沒多久,她就開始想念了。
往后,這種出門的活還是少接為好,相思也是種苦,苦誰也不能苦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