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知道那些人的目標是霍寶山。
她的房間與霍寶山相連,她并沒第一時出去。
因為,她很清楚,那些人,并不是為了要霍寶山的命,而是想要霍家的錢。
予姝神識放開,看著那些人,用鑰匙打開了霍寶山的房間。
進去直接用手帕捂住霍寶山的口鼻,把他弄暈。
確認霍寶山沒有生命危險后,予姝與他們保持安全的距離,跟在了他們的身后。
這些人能這么順利的把人擄走,這旅館里有被買通的人。
怕鬧出聲響,這幫人輪流馱著霍寶山一路在街道上奔走。
離旅館有些距離,予姝看到他們進了一輛車中,車子往鎮子外開去。
予姝也不開車,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后。
她看到車子進了一個村子,村子離鎮差不多有五公里的路程。
車子停在村口的一戶人家,隨著這些人進去,原本,院中的燈也亮了起來。
霍寶山被人綁在一張椅子上。
屋子里出來的是一個老者,看到霍寶山的時候,眼中滿是仇恨。
他兒子今天就是跟蹤霍寶山,人已經成了傻子。
他眼露兇光,“給我用水潑醒他!”
跟著他的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立即有人照做。
“嘩!”一桶井水潑在了霍寶山的身上。
霍寶山幽幽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旅館,自己也被綁在了椅子上。
他冷靜了下來,照理有予姝在,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
予姝的本事,他雖然了解得不完全,但可以確定,若她想阻止,這些人是帶不走他的。
他掃視了下屋子里的人,然后看到一張有些熟悉的臉,只不過,時間有些久,他不是很確定。
“張二狗?”
被叫到自己的小名,老者臉上慍怒升起,“老子早改名了,我叫張富貴!”
話雖這么說,卻也證明了,霍寶山并沒認錯人。
他臉上無悲無喜,“我父親當年沒說錯,我就不該對你仁慈。”
“把我趕出霍家,讓我顏面盡失,你管這叫仁慈?”張富貴聲音有些顛狂,“你害了我兒子,我要你償命。”
他身邊一個比他年輕的人,咳嗽了下,“咳,咳!”
有人去拉張富貴,讓他離霍寶山遠一些。
霍寶山這時也注意到了咳嗽的中年男子,與這些人相比,他身上的氣質顯得格格不入。
他意識到,張富貴只是個馬前卒,這個人才是真正要抓他的人。
霍寶山開門見山的問道:“閣下是誰,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什么要綁我來這里?”
對方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的問出來,他臉上露出一抹淺笑,“霍老先生,可能我的手下有些誤會我的意思,我是讓他們請你過來,瞧他們把這事辦得!”
說著,他手動了下。
有兩人過來,給霍寶山解綁。
“我姓劉,他們都叫我劉二,你也可以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