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雖報上了他的名字,但一聽就是假的。
霍寶山此時一身濕漉漉的,就算現在是五月,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他沒忍住,打了噴嚏,“哈啾!”
霍寶山揉了下鼻子,“你也別賣關子了,說說你的目的。”
“霍老先生是個明白人,那我就把話直說了。”劉二也不拐彎抹角,“我知道蒼縣有你們霍家的東西,你只要把東西交出來,我就送你回去。”
他說的很是篤定。
霍寶山一下就想明白了,“是張二狗跟你說的?”
劉二點頭,“不錯,就是他,他當年可是在你家待過一段時間,聽到了不少秘聞。”
他這么說,也是告訴霍寶山,你別想騙我,我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張富貴在一邊添火,“霍寶山,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勸你還是乖乖交待,到時我也好給你留個全尸。”
要不是還留著霍寶山有用,他早對他捅刀子了。
“張二狗被我們家趕出去的時候,蒼縣這邊的產業都已經轉賣,哪還有你說的東西?”霍寶山并不承認。
“霍老先生,你年紀也大了,要那么多錢也沒用,命要沒了,霍家的東西我們遲早也是會找到的,你又何必這么固執!”
劉二見霍寶山這個態度,就知道,想從他嘴里套出話來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他還有后招。
他拍了下手,另外一間屋子出來一個年輕的女子,她手拿著一管針劑。
劉二說道:“這針打下去,你一樣會說,我之所以先禮后兵,也是不想老先生受苦,只是你不領我這個情。”
別看他說的輕飄飄,話里卻是帶著一種陰狠。
霍寶山看到那個年輕女人朝他一步一步走近,他閉上了眼。
等待的針沒落下,他卻是聽到男人驚叫一聲音。
霍寶山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原本要扎到他身上的藥劑,扎進了劉二的身上。
那個年輕女人嚇得跑回了屋中。
緊接著,霍寶山看到圍在他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倒了下去。
張二狗看形勢不對,就想拿霍寶山當人質,只是他的動作沒予姝快,他感覺身上一麻,人立在那里動不了了。
劉二這時也發現形勢一邊倒了,藥劑有點逼作用,他感覺腦袋很疼。
疼得他眼睛都有些模糊,他看到一道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舅公,讓你受累了。”予姝往霍寶山身上施了一個法術,他的衣服立即干了。
倒在地上的那些人,都被予姝用靈氣打中身上的穴位,有的倒地不起,有的定在那里。
予姝出現的太快,他們都沒準備。
霍寶山身上的衣服干了,他們也沒留意。
只有劉二發現了予姝做的事,他眼睛瞪大,顧灼辰的妻子居然是修者?
他腦袋疼痛感減退了些,就感覺身上某處一疼,他也與手下那些人一樣動不了了。
予姝在外面,用神識聽得清楚,不用想也知道,這藥劑的作用。
“告訴我你的名字?哪里人?為什么要抓霍寶山?”她問道。
劉二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劉天明,北城劉家人,排行老二,別人叫我劉二爺。
抓霍寶山是因為,蒼縣有霍家的一處藏寶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