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看了眼霍寶山,見他不動如山,繼續問道:“僅憑一個被霍家趕出去的無良下人,就敢確定,你們是不是太自信了點?”
她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種壓制的氣息,讓劉天民頭皮有些發麻。
他不自覺的說道:“我們當然不是草率做的決定,張富貴只是個幌子,真正對霍家了解的另有其人。”
“是什么人?”
“她自稱金婆婆,我就知道這么多,我只是劉家一個旁支,做些跑腿的事。”
劉天民的話,讓予姝想到了看到的那張照片。
她問道:“你人見過她本人沒?”
劉天民搖頭,“她只跟劉家老爺子劉雄見過面,很是神秘,她好像也是一位修者。”
他能說的這些,已經是他知道的全部了。
予姝看了他一眼,“你這藥劑是從哪來的?還怪好用的。”
“是老爺子給的。”
予姝問道:“那你來這里,也是你們老爺子的意思?”
劉天民這回沒說,看來是藥效時間到了。
予姝看向霍寶山,“舅公,這些人怎么處理?”
霍寶山說道:“報警吧!這些都不是好人。”
予姝覺得,這地方不大,報警的話,并不一定有用。
于是她打電話給顧灼辰。
雖說是晚上,但是晚上能想到自家男人,想來,他也會高興。
顧灼辰的電話幾乎是秒接的,“媳婦,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著了?”
予姝用手掩住聽筒,防止聲音外泄,“想,想你幫我解決麻煩……”
她把這邊的事,詳細與顧灼辰說了一下。
臨了,她又問:“你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處理這些人?”
顧灼辰說道:“我打電話叫人過去,你把具體的地方說一下。”
予姝把這邊的方位報了過去。
沒過多久,就看到有幾輛車子過來,來了一隊人。
是軍方的人,予姝出示了下自己的證件,人讓軍方的人帶走了。
包括屋子里的那個女人,是劉天民在外養的小情人。
屋子清空后,就剩下予姝與霍寶山。
予姝,“舅公,剛才他們要送我們,你為什么不讓他們送?”
霍寶山說道:“既然出來了,我就帶你去個地方,可惜你沒開車,我們要走過去。”
予姝則是招出了飛劍,又將其放大了些,“舅公,我帶你飛怎樣?”
她跨上了飛劍,穩穩的站著。
霍寶山搖手,“我怕高,站上去腿會發抖。”
予姝突然看到屋子里有個大筐,一下就想到了辦法。
最后霍寶山坐在筐中,予姝拎著起飛的。
雖然是晚上,但對予姝來說,與白日差不多。
“舅公,我看到你說的那座的山了,我們在哪邊下去?”
“背邊。”
降落到了山中后,霍寶山松了口氣,盤腿坐在筐中,他其實也挺怕的,畢竟是在高空。
予姝拿出手電筒,她自己用不上,但霍寶山要用。
可能是時間有些久,加上又是晚上,霍寶山對這里的地形有點迷糊,“我記得是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