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一腳把人踹了出去,敢碰她男人,她也不能忍。
一個手中,拿著喝了還剩半瓶的酒瓶子,朝予姝砸去。
予姝伸手輕松接下,“呯!”
砸了回去。
直接砸中那人的頭,給開了瓢。
血從那人的頭上流了下來,糊了他一臉。
這下,那幾人的酒也清醒了八分。
遇到了硬茬子,這個啞巴虧不吃也得吃。
當然,這當中也有比較激進的,見同伴吃了虧,不服氣,從身上掏出一把水果刀,這還是在歌廳順的。
他拿了刀子就往予姝身上捅。
這也是覺得,女人比男人弱,他更有勝算一點。
只不是他的刀子還沒碰到予姝,手腕就讓顧灼辰給抓住了,“想死!”
顧灼辰的力道不要太大,那人感覺手腕像是被鐵鉗給夾住了。
“放,放開我,你,你知道我爹是誰?我大哥是誰?”
“啪!”予姝甩了他一巴掌,“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怎么可能知道,不想進醫院躺個十天半月,就給我滾!”
她的那一巴掌,把那人打得牙都掉了兩顆,人還在原地轉了三圈。
這一下,沒人再來敢挑釁了。
一個個灰溜溜的走了。
予姝與顧灼辰走到了車子邊,突然間站住了身子。
顧灼辰,“出來吧!找那些人來惡心我,有意思嗎?”
予姝也早發現了那人,只不過,不確定那人的身份。
現在看來,這人與顧灼辰是認識的。
墻角出來一人,個子很高,年紀看著與顧灼辰差不多。
樣貌雖不如顧灼辰,但也算過得去。
只不過,他給人的感覺帶著侵略性。
尤其是他看予姝的眼神,讓予姝很不舒服。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敏銳,這就是你娶的妻子,眼光不錯,只不過,他是不是不知道你以前的樣子?”
一上來,這男的就想挑撥,予姝與顧灼辰的關系。
予姝還沒問,顧灼辰說道:“他以前也住在爺爺一個大院,只不過,后來,他父親出事,他們一家子就搬了出去。”
“他對你敵意還挺深的。”
“可不,我以前的壞名聲,有一半是他傳出來的。”
對于這人,要是不出現,顧灼辰都已經把他忘了。
畢竟,對他來說,那是無關緊要的人。
只是他忘了,對方卻沒忘。
打架比不過顧灼辰,成績也不比不過他,唯一讓他自豪的是,他有一張會哄人的嘴。
“蔣自恒,那些人是你慫恿來惡心我的吧!”
顧灼辰說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是又怎樣?你沒證據,那就是污蔑。”蔣自恒還是跟以前一樣,死不承認。
顧灼辰眼中閃過厭惡之色,“你不是在西北那邊定居了,怎么?待不住了。”
“這不是想見見以前的故人,這不就過來了。”
蔣自恒的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我查到了,當初是誰舉報的我爸,怎么說,我也要來打聲招呼!”
顧灼辰立即想到了,“你找我茬,是覺得這事是我做的?”
蔣自恒搖頭,“我可沒說是你。”
“與我有關?”顧灼辰對他很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