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理解的說道:“爺爺,這事不怪您,您也不知情,再說,我可是收了錢的。”
三十幾萬,也是筆不小的收入了。
顧老爺子想想也是,“你不怪爺爺就好,有空去你看看你公婆,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家子。”
如果他這話不說,予姝還挺高興。
不過她聲音里也沒表現出來,“知道了爺爺。”
掛了電話后,予姝回空間修煉去了。
晚上顧灼辰下班回來,兩人又說起了夏老太這事。
“媳婦,其實,這次事情這么順利,你功不可沒。”
予姝,“怎么還與我有關?”
顧灼辰說了調查那人的起因,“之前雖有懷疑,但一直沒動,就是怕冤枉錯了,寒了人心。
你那天不是與我說了去了陳家治病的經過,這讓我想起蔣自恒的父親,是那人提拔起來的。
于是讓人查了下,沒想還真查出不少事。”
后面夏老太出事,金枝又遇襲,這一系列的事,讓顧灼辰更覺那人可疑。
予姝也沒想到,她提供的消息,幫了顧灼辰大忙。
夫妻二人說話的時候,蔣自恒又上門了。
他遲遲沒等到予姝給他治病,就又找上了門。
予姝覺得這人忒沒眼力見,哪有吃晚飯時上門的,不過就算這時候來,她也不會請他吃飯的。
見顧灼辰沒把人領進屋,就在院子里談話,她也沒去招呼。
顧灼辰正對著蔣自恒說:“你這是要走了,來跟我道別的?”
蔣自恒,“我還是想讓你妻子幫我治療。”
“呵,那人都進去了,你還想接著讓我妻子看,你是什么居心?”
“我跟那人沒關系,我也不知道他是敵特,否則我也不可能站在這里與你說話。
我能出來,就證明我是清白的。”
“你清白,但你的父親并不清白。”
“你這是遷怒我?”
“你還沒那么大臉,我只不是不屑,看在我們一個大院長大的份上,我勸你還是另找高人。
你應該很清楚,能治你病的,不止我妻子。
而且,你也沒把握我妻子能百分百治你,只是覺得她有可能治你。”
顧灼辰把話說的這么清楚了,蔣自恒還是有些不死心。
他沖著屋內喊,“嫂子,你救救我吧!”
予姝被點名了,不得不出來。
她看著蔣自恒說道:“我不能給你治,因為哪怕我的藥真有用,你也會死。”
“怎么可能?”蔣自恒不信。
他不想死,想活就那么難。
予姝,“因為,在你來找我的時候,你就是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
只要我開始給你治,你就離死不遠了,棋子最終的結局,就是出局。”
她這話已經說的夠明白的了。
蔣自恒就是別人給予姝設的陷阱,只要她碰,就是入了圈套。
顧灼辰之前沒想那么多,現在聽媳婦這么一說,他臉色都沉了下來,“蔣自恒你走吧!我們關系一向不好,你要出事,我肯定脫不了干系。”
予姝知道,她剛才也點醒了顧灼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