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拳擊手的上身閃躲動作確實堪稱世界上各種搏擊技術的頂級,甚至其護架能擋得下不少攻擊,我們廝殺不是在擂臺,沒有任何規則!”
“下盤就是你最大的弱點。”
左手并不在乎告訴對方他看出來的破綻,因為他知道即便是柳先開天賦再驚人,也絕對不可能在短短時間把短板練到能和他分庭抗禮的地步。
“我不做任何人的下屬,我只是我。”柳先開咧嘴,然后轉身在捕快沖過來之前乖巧趴在了地上。
“希望你將來不要后悔。”
左手也趴在地上,仍由兩個捕快給他戴上了厚重的手銬。
對于打死大只佬他并不擔心會受到什么懲罰。
在今天行動之前獲得了本叔的同意。
對于新記老頂本叔的關系網,左手一向心服口服。何況并沒有攝像頭記錄下這一切,有的是人幫他頂罪。
在被帶走的時候左手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你是故意把大只佬讓我吧,怎么?怕被關禁閉?”
柳先開沒有回答。
左手大笑,他確實性子兇悍。即便是在被兩個獄警的控制下依舊沖著柳先開咧嘴一笑。
“我是左手,除了本叔和就哥,沒人能把老子當做狗一樣的下注。這些只能在赤柱茍延殘喘的過氣貨色即便是全部打死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就因為這個?”
人群中的莊家之一的來哥悠悠的開口。
左手依一臉的肆無忌憚,他把目光看向了號碼幫的來哥,“如果是厲狂徒進了赤柱,就問問邊個敢開這個盤口?”
臉上的猙獰的刀疤在他的怒吼聲中蔓延的就像是活過來一般!
所有人保持了沉默。
是的,如果厲狂徒的話沒有人會敢把那個狂人當成賭局的斗狗。
柳先開直直的看著左手,眼神中升騰起了一絲欣賞之意。
這個對手雖然將來會和自己一分生死,但是其彪悍和桀驁還是贏得了他的尊重。
“我答應你,如果將來你被我打死,我會替你找一次厲狂徒。”
看著已經被押送走遠的左手,柳先開壓低了聲音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從始至終,柳先開都在算計著左手,包括選擇合作做掉大只佬也是如此。
在浴室的那一場搏殺中,大只佬也參與了對上一任的圍殺。
所以柳先開很了解大只佬的實力。
這個人的力量很大,甚至偏執靠著藥物和器械瘋狂的堆積肌肉。
但他忘記了一點。
死肌肉是打不死人,肌肉越大越不夠靈活。最重要一點,這個人骨子里面的悍勇不足!
柳先開接收的關于浴室搏殺記憶畫面中有著一個場景讓他記憶猶新。
當時上一任渾身浴血如同瘋魔的時候,大只佬的眼神不是拼死相搏的狠辣,而是驚駭和恐懼。
在動手之前,柳先開就憑借這一點就敢篤定一件事。
這個繼承了癲九位置的大塊頭的江湖生涯絕對沒有任何的硬戰!
有了這個判斷,柳先開很大膽的選擇了藏拙!
所以他才有底氣踢出那看上去氣勢十足但在行家眼里卻漏洞百出的飛踢。
后續的重拳也是柳先開故意為之。
自己前身的戰績很驚人,所以不可能表現一無是處,這反而會讓左手懷疑自己的動機。
現在從左手反應來看,柳先開顯然很成功。
兵者,詭道也。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他不是上一任那個武癡。
在另一個時空中,柳先開在行業中有著一個并不怎么好聽的綽號。
狡詐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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