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獄警們已經徹底控制住了局面之后,王胖子滿臉的震撼,語氣如同呻吟。
哇!
幾個少年不約而同的哭了出來。
阿金是旺角夜來香按摩店的一個骨妹。
她的長相并不漂亮,很普通的五官,而且因為不喜歡濃妝艷抹的原因,她在店里面的生意并不好,點她按摩的客人除了些許因為其手藝的老客之外幾乎沒多少陌生人。
所有人都知道骨妹的業務不止是按摩,尤其是在旺角這種魚龍混雜的按摩店中工作的骨妹提供一些色情服務更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但阿金從不出臺。
這是她的底線。
對于她的這個行為,同行的姐妹很不了解。
有一個姐妹的一句話說的很實在,也足夠殘酷。
“入了這一行,無論你出不出臺,在別人眼里就已經是一個小姐。別人不會理會事實,只會如同瞎子一樣選擇他們想相信的事實。”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叼著煙的姐妹臉上沒有了平日里的嫵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滄桑。
“無所謂咯。”
阿金回答,這個在最底層的骨妹有著很多人都沒有的開朗。女人咧嘴大笑著,“我也不需要那些瞎子的認同。我靠著手藝賺錢,自己看得起自己就好了。”
阿金確實很看得起自己。
在這個行業,小姐們沒有一個人會用自己的真名,這幾乎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則。
但阿金偏不。
從第一天上班起,她就沒有用過所謂的藝名。
在按摩店外面的墻壁上各種寫著阿麗玫瑰等名字的牌子中,金阿七這三個字顯得格外突兀刺眼。
“再工作十年,我就應該能買得起一套房子,到時候我就真正成了港城人。”
在按摩店已經上班快八年的女人每天都數著可憐的收入沒心沒肺的大笑著,開開心心的度過著旁人眼中最不堪的日子。
阿金有一個最喜歡的客人。
從一開始第一次見面,阿金就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中沒有其他客人那種隱藏很深的鄙夷。
這就夠了。
所以每次為這個客人按摩,阿金都會用出全身的力氣為對方服務。
而這個身材彪悍的客人也很規矩,他不會對阿金動手動腳,每次來只是安靜的趴在按摩床上抽煙,眼神中有著讓阿金心疼的憂郁。
“我們都認識一年了。”
在這一天,阿金如同往常一樣幫著對方按摩著后背,女人很小心的避開了男人背上那些觸目驚心的槍傷和刀疤,一邊充滿忐忑的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金阿七九是我的真名,公平一點的話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姓葉。”
男人笑了笑,只是說了一個姓后就沒有再說話。
房間內又恢復了安靜。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