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飛虎隊員好奇疑惑的目光打量著幽暗中這個身材高大的囚犯,在他們的眼里,這個人除了異常強壯之外似乎并沒有什么太特別的地方。
“阿sir,你們是不是太緊張了一些。”
那些槍械舉起的一瞬間,敏銳的第六感讓柳先開能感受到了腦部一陣陣的刺痛,明白這預示著什么的柳先開緩緩高舉起了雙手露出了一個有些嘲諷的笑容,“我現在這個樣子什么都做不了。”
“你很強壯,流線型的肌肉和完全適合近身搏擊的骨骼都說明了你的危險。雖然那副鐐銬被描述的很夸張,但是我需要對我的隊員生命負責。”
苗唯烈銳利的眼神死死盯著柳先開,“最關鍵的是我相信這么多年經驗給出的判斷,對于你這種野獸任何一個松懈都會讓我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從現在開始,你的雙手抱著頭部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苗唯烈做了另外一個手勢,其中的一個飛虎隊員在柳先開環抱腦袋的手臂上又加了一個手銬之后退了下去。
“你要完全聽從我的命令。”
松了一口氣的苗唯烈這才放下了槍械,“做出任何一個讓我懷疑的動作都會讓我毫不猶疑的開槍打殘你。”
“我可以完全配合你。”
柳先開咧嘴一笑,“甚至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表達我的誠意。”
“什么事?”
雖然柳先開表現的沒有絲毫攻擊力,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可是內心的不安苗唯烈還是皺起了眉頭。
“你說葉繼歡要見我是不是?其實他找錯了人,他要找的是一個叫肖恩的囚犯。如果你不想再跑一次赤柱監獄的話最好也帶上他。”
柳先開緩緩開口說出了他早已經想好的理由。
“你知道說謊會是什么結果么?”
苗唯烈語氣有些不耐。
“我只是想活著。葉繼歡要殺的人是肖恩而不是我。”
柳先開一臉的疑惑,“再說了,多帶一個囚犯對我有什么好處,我為什么要騙你?”
柳先開在賭。
他在賭飛虎隊與葉繼歡方面存在著信息壁壘,也在賭對方根本無法想到自己的目的,更是在賭被葉繼歡綁架的人質其背景權勢可以讓這些飛虎隊更改任務。
走廊內格外寂靜,只有苗唯烈在表情嚴肅的低聲匯報著。
“去查一下這個肖恩的資料,帶上他一起走。”
合上電話后,苗唯烈終于點了點頭。
十五分鐘后,在趴在鐵欄上倉鼠仔望著外面羨慕夾雜著擔憂的眼神中,肖恩被帶上了黑色的沖鋒車。
車隊轟鳴著消失在了監獄囚犯的視線當中。
“老大,肖恩出什么事情了?”
同監牢的一個囚犯有些好奇的開口詢問。
“不知道,但是我有個預感。”
倉鼠仔嘆了口氣,“他們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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