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沈之言搖了搖頭,“雨兒呢?好久沒瞧見她了,想看看她。”
“她在后院歇息,二哥想看她便去罷。”
“嗯。”
沈之言聞言,朝著后院走去。
遠遠地,他就看見了坐在涼亭里歇息的沈子雨。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他已經想不起來,上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是在什么時候了。
“二哥?”
沈子雨也看見了沈之言,抬起了頭,欣喜的問道:“你今兒怎么回來了?”
“我今日沐休,帶了些吃食給你。”
沈之言向著沈子雨走了過去。
他將藏在衣襟里的糕點掏了出來,可惜那糕點已經碎了,不見原本的模樣。
“謝謝二哥。”
沈子雨秀氣的臉龐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
他看著沈子雨的笑顏,覺得今日所受的屈辱,全都值了!
“那二哥就不打擾你了。”
沈之言的聲音溫潤而清和。
他在說完這話之后,用那依依不舍的目光看了眼沈子雨,轉身向著院門外走去。
在沈之言離開后,沈子雨的臉色猛地拉了下來,嫌棄的將糕點丟給了一旁的丫鬟。
“這糕點賞你了,二哥也真是的,什么東西都能拿來送我。”
她要的是錦衣玉食,是金銀首飾。
豈是這點小東西便能討好的。
沈之言在見過沈子雨之后,又去了前廳。
因為他這一個月都在學堂里,并不知外面發生了何事。
所以,在他沒有找到沈錦弦之后,出聲問道:“五弟,長兄呢?”
提起這事,沈玉堂就滿心惱火,將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沈之言。
當聽聞長兄無緣戰場后,沈之言猛地一怔,他遲疑著道。
“五弟,我今日去了太傅府了。”
“你去找太傅了?”沈玉堂的眼里帶著歡喜,“是不是他提前收你為學子了?畢竟二哥你博學多才,太傅一直都很欣賞你。”
沈之言搖了搖頭:“我今日并不是去找太傅拜師,是太傅邀約了京城才子,我便跟著進去了。”
沈玉堂有些不解:“都見到太傅了,為何不趁此拜他為師?”
“五弟,上一世太傅收我,是我在京城富有才名,如今我剛重生,名氣不及前世的半分,他自然不會現在收下我。”
“不過,”沈之言一頓,“我在太傅府見到了沈輕漾,她還跟在太傅夫人的身旁。”
沈輕漾?
沈玉堂的容顏瞬間冷沉:“就因為他污蔑侯府,害大哥無緣戰場,如今她又跑去太傅府做什么?”
“五弟,”沈之言臉色凝重,“本來我只是有些懷疑,但我聽到了大哥的事情之后,我有了一種猜測。”
“你說。”
“我懷疑,沈輕漾也重生了!”
沈玉堂愣住了。
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在他看來,沈輕漾不可能重生。
“要是沈輕漾如果重生了,她不可能平靜的離開侯府,估計早就又哭又鬧了。”
沈之言皺眉:“如果她不是重生了,為何會來太傅府?”
“不可能!”
沈玉堂生氣了:“她那般在乎我們五人,在看到我們為了雨兒不肯認她,她肯定痛苦的要死,哪會像現在這樣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