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就是一個四十多平的會客廳,會客廳周圍還有幾個上鎖的小房間。
大廳的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花紋繁復質地上好,連墻壁也都是精致的軟包,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眼奢華。
“人我帶到了大哥。”刀疤男的語氣畢恭畢敬,沖坐在會客廳中央的男人低頭道。
說完又轉頭看向顧岳,招呼道:“叫空哥。”
顧岳看著眼前的名叫空哥的男人,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筆挺考究的西裝,但坐姿卻懶散又隨意,身上有種莫名的割裂感。
顧岳說不出哪里奇怪,但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顧岳心里覺得莫名怪異,但面上卻不顯,只是低頭跟著叫了一聲:“空哥。”
男人挑了挑眉,上下打量著顧岳,半晌意味不明的道:“就是你殺了黃毛?”
“嗯是我。”
“你知道你殺了黃毛后,財祿幫的人聞著味就找上門來了么?”
男人歪了歪頭,語氣盡是不滿:“你惹了身腥味,跑來拜山頭讓長空幫給你擦屁股?”
顧岳低下頭,沒有回應男人的話。
“財祿幫讓我交人。”男人語速極慢,像是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顧岳的反應道:
“你說,我交是不交?”
顧岳依舊沒有說話,她在思索男人問這話的動機。
一旁的刀疤男見顧岳不說話,以為她是被嚇著了忙幫腔道:
“空哥,這丫頭可是難得一遇的好手,就這樣交出去太可惜了。”
男人見刀疤幫著說話,淡淡的看了刀疤一眼,隱隱有些不悅。
刀疤也看出了男人情緒不佳,猶豫了兩秒還是閉上了嘴,不再多言。
顧岳卻在這時抬頭看向男人,藏在兜帽下的眼睛看不出情緒:
“交不交看你,看你是想被踩在腳下,當縮頭烏龜忍下這口氣,還是想放手一搏,跟財祿幫他們硬剛到底。”
說到這里顧岳頓了頓,又有些好笑的開口道:
“不過財祿幫都踩到臉上了,這個時候交人,和跪著舔人鞋底有什么區別呢。”
顧岳這話十分冒進,刀疤聽了都倒吸一口涼氣,看向男人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有意思。”男人卻并未生氣似的,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笑夠了,男人饒有興致地從沙發上起身,慢悠悠的向顧岳走了過來:“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為了你,去得罪財祿幫呢?”
男人說著走到了顧岳面前,半蹲下身子,歪頭笑瞇瞇的望著顧岳。
顧岳的眼神一路跟著男人,直到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時,才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這個男人離自己太近了。
此刻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若有似無的煙草味。
“不是為了我。”顧岳說完垂下眸,定定的和男人對視了幾秒,接著才繼續開口道: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長空幫的士氣,又經得住幾次退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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