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像是以過來人身份,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玩家來了一批又一批,沒有一個任務能成功的。”
“要么頭鐵把自己作死,要么就是像我一樣認命,兢兢業業討生活。”
“聽我的,老老實實想著怎么多賺些銀幣吧,瞎折騰會死的很快。”
微胖男說完嘆了口氣,就默默轉身抬頭看天花板,留下一個深藏功與名的背影。
顧岳沒有慣著男人,又揪著人衣服將他揪了回來:
“你的能力也消失了嗎?”
男人被顧岳揪了一個踉蹌,差點兩步栽在地上,苦著臉小聲到:“你別這樣揪我,都在看著呢,給我點面子。”
顧岳歪頭看去,確實有很多奴隸透過牢籠縫隙往這邊看,有些好笑道:“都做奴隸了還有什么面子。”
“嘖。”
男人一副此言差矣的表情:“我可是上個月金牌打手,這里面誰不怕我,也就你初生牛犢不怕虎。”
“要不是出了角斗場沒能力,你早就死八百回了。”
說完男人嘚瑟的用舌頭頂了下口腔,向顧岳遞了個眼色:“現在抱小爺我大腿還來得及。”
顧岳沒有理男人后半句話,而是抓住了重要點:“在角斗場上要怎么獲得能力?”
“取悅看臺上的觀眾,怎么暴力血腥怎么來,他們會看心情打賞。”
“打賞的數額能決定你下一場是否擁有能力。”
顧岳聽的直皺眉,她的能力在這個世界被剝奪了,還要取悅他人才能短暫拿回屬于自己的能力?
這是什么狗屁道理,這個角斗場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這樣,我們的能力為什么會消失?”
“我也不知道。”
“那主神是什么?”顧岳還記得那個溫柔女人治療時的祈禱內容,這個主神似乎是這個世界很偉大存在。
提起這個男人突然閉上了嘴,驚恐瞪大眼睛看著顧岳,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緊張的觀望兩秒,確認無事發生后,男人這才松了口氣,補救似的開口道:
“主神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存在,擁有無上的力量,無處不在又無所不能。”
說完男人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聊關于主神的話題。
顧岳見男人反應這么大,也閉上了嘴,她不想現在作死,還是跳過這個話題比較好。
但她心里卻對這位神明更好奇了,無處不在,又心胸狹隘不能妄自議論的神明嗎?
有些...奇怪。
顧岳掐著手指的沉吟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開口道:
“那花呢,收到花又代表什么?”
微胖男愣了愣,隨后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岳,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你...收到花了?”
“嗯。”
男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神色也輕松了不少,不再有忌憚的表情:
“那你死定了。”
說完還雙手抱著臂膀,癟嘴搖頭幸災樂禍道:“我還以為碰到個硬茬,原來是個短命鬼。”
顧岳對男人的反應感到奇怪,正想開口問。
牢籠外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盔甲碰撞聲,顯然是有很多士兵在往這里移動。
微胖男也聽到了動靜,當即對顧岳扯著嘴角笑道:
“再也不見了,短命鬼。”
說完還在士兵趕來的最后一秒,十分惡劣的豎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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