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還要做到什么地步才夠。
顧岳眼神有些空,靠在墻邊呼吸沉重,看著已然消散的金光思緒萬千。
這人到底為什么要追殺自己呢?
僅僅是因為目擊,不該做到這種程度才對,更何況她并沒有將那晚的事告知警衛隊。
自己就是貧民窟的一個普通女孩,到底有什么是值得他對自己痛下殺手的?
貧民窟這兩年殺人案頻出,都是他做的嗎?
顧岳有無數疑問,總覺得其中藏著很深的秘密。
這邊顧岳陷入了頭腦風暴,那邊兜帽男亦是心怦怦直跳,尸鬼...被她收進去了??
這個法寶到底什么來頭,在蠟像老師副本時他并沒有見顧岳用過,她竟然還藏著如此多的底牌。
這女人到底還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還有她為什么總是能惹出這么多麻煩?
男人心中驚疑不定,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口:“你又是怎么惹上鬼家的?”
顧岳的思緒被打斷,兜帽男的話讓她心頭一凝,難道他知道控鬼師的來頭?
想到這顧岳也不磨嘰,立即側頭眼神定定的道:“細說鬼家。”
兜帽男聞言有些不淡定了,她怎么老是這樣,連人家來頭都不知道就到處跟人結仇。
作為命運共同體,男人頓時有些替她著急:“隱世家族之一的鬼家,只有他們才會操控尸鬼。”
“每個隱世家族擅長的都不太一樣,善煉器、善符紙陣法、善御獸等等”
“鬼家則是善于和鬼打交道,煉尸馭鬼。”
“這些隱世家族所擅長的秘法各不相同,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坐擁無數資源秘寶,強的可怕。”
男人一臉凝重的說完,看著顧岳波瀾不驚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頗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走了一個黑魁組織,又來一個隱世家族,你到底是怎樣惹上這種人物的?”
隱世家族的人一般不和他們這種低端玩家接觸,很少會露面,追殺顧岳的應該是鬼家比較邊緣的人物。
但即使是這樣,也夠他們這種底層玩家喝一壺的!
男人急得開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怎么辦啊,這種高手如果準備充足的再來一次的話,他們倆根本不夠看的。
顧岳看著男人來回走動,頓了頓問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這間房是實名制開的嗎?”
兜帽男先是愣了愣,回過神后以為顧岳是懷疑自己暴露了行蹤,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
“不是,本來就是為了藏匿才躲出來的,我不會傻到暴露自己的身份信息。”
“那就好。”顧岳頷首:“我們先離開這里,你再找一間安全的房子。”
剛才釋放的金色炁流實在是太特殊了,會引起有心人的覬覦,順著炁流找上門來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現在就得離開,最好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兜帽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他在這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說這么多,這姐們到底聽沒聽進去啊??
顧岳知道男人有很多想問的,但她現在也一頭霧水,回答不了他任何問題。
先離開這里才是當務之急。
兜帽男看著顧岳眼神復雜,猶豫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無奈點了點頭。
雖然他覺得不是房子的問題,但能被人找上門來,那就說明這里不再安全了,先離開也沒什么問題。
就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小金庫
這種不需要記名的房子屬于灰色產業,道上黑話叫隱窯,一般租這種房子的都是亡命徒,所以無論是租金還是押金都高的離譜。
本來他想著租一段時間避避風頭就行,結果風頭愈演愈烈。
兜帽男欲哭無淚,自從跟著這女人,他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顧岳無視男人可憐巴巴的樣子,把房間里的東西挑挑揀揀有用的都帶走,這才跟著兜帽男往新的住宿點走。
這次的條件稍微差一點,屬于帝都邊緣的郊區,是個簡單地兩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