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岳回顧了老人的一生,從遲暮的老年到意氣風發的中年,再從青澀美好的少年最后回歸到稚童。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
顧岳看著自己稚嫩的小手有些疑惑,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定格下來呢?
就在她覺得有些奇怪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位婦人,挽著溫柔的發髻,正一臉慈愛的看著自己。
“豆寶別怕,娘來接你了。”
說著婦人蹲下身心疼的看著自己,伸出手抹開她臉頰上殘留的淚痕。
顧岳覺得自己此時不再是那個陷入絕望的老人,不再是被家庭社會邊緣化的人,也不再是誰的母親。
她只是個孩子,被媽媽愛著的孩子。
顧岳不受控制的伸出了手,小手牽住媽媽,牽住這個帶她來到這個世界,又帶她離開的人。
搭上手的一瞬間,顧岳的意識立即從這具身體上抽離。
她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看著小女孩和媽媽遠去,兩人沒走多遠小女孩像是想到了什么。
松開媽媽的手,噔噔噔的跑了過來。
女孩跑近后就向顧岳攤開了手,她的手心上躺著一塊類似鐵片一樣的金屬。
“謝謝你,這個給你。”
顧岳將鐵片接過,還沒來得及開口問詢這是什么,女孩就又回到了媽媽身邊。
這次女孩沒有再回頭,而是和最愛她的人,一起消散在夢境的盡頭。
下一秒顧岳眼前的世界開始扭轉,她也被拽離了游戲。
等視線再次定格時,她已經回到了安全屋。
顧岳靜了幾秒后,鬼使神差的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見確實有痛感,這才松了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她真的回來了,沒有在做夢。
就在顧岳對自己動手的時候,原本在她懷里睡覺的犰甲獸,也做了個夢般,張大嘴巴打著哈欠。
但它并沒有醒來,而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顧岳看了它一眼并沒有將其叫醒,而是查看起自己的空間,在她離開的時候女孩遞給了她一塊金屬片。
她想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兜帽男說過,無界里的游戲都是巨大的機緣,這塊金屬片應該不簡單。
顧岳拿著金屬片仔細看了一下,看不出材質,通體呈黑色,形狀也不太規則,就像是某種東西的碎片一樣。
如果不提前告訴顧岳,金屬片是從游戲里出來的,她可能會覺得這是破爛
這玩意兒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
顧岳想了想試著用炁法催動,但碎塊卻毫無反應,她又試著握住碎片開始修煉,也沒有什么加成效果。
所以這到底是個啥?
顧岳研究了好一會,實在是沒弄懂這是個什么東西,本著時間就是金錢的原則,又將其重扔回了空間了。
轉頭又開始研究自己的游戲面板,想看看這次有沒有什么好東西。
顧岳眼神在面板中搜索,突然一個不起眼的道具映入了她的眼簾,獸丹2000積分x1。
這個道具同樣被顧岳記了下來,還有上次看到的十全大補丸,顧岳也記在了腦子里。
有兜帽男這個百科全書在,很多冤枉錢可以不用花。
等閉關結束,再細問這些東西有什么用,有用的話再考慮要不要買。
顧岳又在繼續往下翻看,想要找找這次游戲會不會有什么自帶的技能,就像是銜尾蛇印記和貓眼一樣。
但她翻遍了所有類目,都沒找到。
看來那塊不知名金屬碎片,就是這次游戲的唯一收獲了。
這更加說明了碎片不簡單,但糟糕的是自己并不知曉它的用途。
顧岳輕嘖了一聲,就在她想著要不要去問問兜帽男的時候,自己的房門被率先敲響了。
顧岳有些意外,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門。
這里是安全屋,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可打開門的一瞬間,顧岳腦中立刻拉響了警鈴,在她門口站著的,是黑魁組織成員!!
而且還是那天刺殺洛氏夫婦時,負責安保的成員之一!
顧岳倒吸一口涼氣,立即就準備閃現拉開距離,可就在這時對方率先開口說話了。
“我沒有惡意。”
男人表情有些難看,甚至看向顧岳的眼神帶著厭惡和憎恨,但說出的話卻不具有攻擊性:
“我們組織想要邀...”
男人話還沒說完便頓住了,使勁攥了攥拳頭,接下來的話像是很難說出口似的。
見他的喉頭滾動了好幾下,這才艱難繼續開口道:
“想要邀請你...加入我們。”
說著男人遞出了一張被掐的皺巴巴的卡片。
顧岳低頭看向男人握緊的手,血管青筋乍現,用力到都有些顫抖。
如果不是真的捏住一張卡片的話,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要一拳打在她的腦門上。
顧岳沒有第一時間結接過卡片,此時她有點狀況外,腦子里全是被害妄想癥般的疑問。
為什么這個男人會如此厭惡她?
為什么之前還在滿世界追殺她的黑魁組織,會投來橄欖枝?
為什么偏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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