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算怎么做,以后就會怎么做。”
“被譽為奧特六兄弟的年輕奧特戰士被朕親手滅殺,再加上三萬年前朕屠殺過的萬千奧特生靈,汝等光之國與朕已然是血海深仇,事無轉圜。”
“朕將這條消息告知于汝,汝想做怎樣的應對,朕都不在乎,盡可把那些針對朕,想要將朕徹底滅殺的預案都拿出來便是。”
“朕一生極為坦蕩,無論做什么事都是正大光明,無端偷襲這種事,朕做不來。”
“有多少人想取朕的首級,那便讓他們來吧。”
“朕三萬年前能壓盡天下而無一平起平坐者,三萬年后的現在,同樣有這個本事。”
“這場戰爭朕準備了三萬年,相信光之國也是如此,汝等和朕之間,必須做個了斷。”
奧特之父心緒沉重,安培拉星人沉寂,安分三萬年居然是養精蓄銳,準備發動下一次攻勢?
如今安培拉星人麾下黑暗軍團規模極小,和三萬年前相比算是慘淡無比。
各大軍團全部潰散,連作為主力部隊的英普萊扎軍團,也殘缺的不成樣子。那三萬年前鋪天蓋地的無雙鐵神,不知取走多少奧特戰士的性命。現在……怕是連幾百臺都沒有了。
安培拉本人更是舊傷未愈,就這般殘兵敗將,為什么還要執著于戰爭?
這三萬年間,光之國的確考慮過追殺安培拉星人,思忖過種種預案,但最后都未通過。
原因不僅是代價大,更是這三萬年間安培拉星人一件惡事都沒做。
如果對方照著這般趨勢能持續下去……光之國何必對安培拉星人追殺到底呢?
在對方的理念中,唯有至死才能方休嗎?
“安培拉星人,你沒必要將事情做到如此地步,你做的太絕了。”
“宇宙并非你想象的那般殘酷,宇宙不該如此。”
話音剛落,猶如暴雷般的冷哼忽然炸起!
“健,宇宙本身就極為殘酷。”
“汝生長在有人造太陽的星球,汝是能被溫暖的光芒籠罩的光之戰士,汝當然覺得宇宙不是朕想的那般!”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冰冷的黑暗貫徹大半宇宙,這便是真相。”
“光明和黑暗向來不可共存。雷布朗多星人統治宇宙的那段時期,不存在半分光芒,因為光之戰士被他徹底滅絕。”
“朕若是三萬年前成功占領光之國,朕會做和雷布朗多星人同樣的事情。”
“而若是光之國能將光芒散盡整個宇宙……健,汝做的事情和我們有何不同?汝難道會放任黑暗滋生?”
“朕知曉汝等,知曉光之國,宇宙警備隊的理念,無非是幫扶弱小,衡量善惡那一套?朕不認同,但汝想想,我們所做的事情,除了立場不同有何分別?不都是趕盡殺絕?”
聽到這話,奧特之父也不惱怒,只是搖了搖頭,輕嘆一聲:
“安培拉星人,你對我們的了解還是不夠。”
“我們從未趕盡殺絕,而我們打擊的也并非是全部的黑暗勢力。就像這三萬年間,我們追殺你了嗎?”
“不說讓那些黑暗勢力改邪歸正,只要他們做的事情不那么出格,光之國便不會插手。”
“光明和黑暗為何非要劃分成陣營呢?它不過是我們自帶的一種屬性罷了。”
“光之戰士也有可能會做惡事。暗之戰士同樣,有可能會做善事。”
“依你的理念,你難道會將做惡事的光之戰士斬盡殺絕?我們難道會不幫扶那些善良的暗之戰士?”
聞言,安培拉星人嗤笑一聲:
“做善事的暗之戰士?擁有力量卻做那些無聊之事,這等人不該存活于世,乃是黑暗之恥辱。”
“安培拉星人,如果你愿意起這個頭,一定會在宇宙寰宇中掀起一波浪潮,讓那些善良的黑暗之人看到,他們并非異類。”
“若是你能和我們光之國攜手,宇宙會變得極為安定和諧。光暗共存,你難道不想看到這樣的宇宙嗎?”
“安培拉星人,看看你腰上的傷口,它為何是金色的?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