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的身體結構決定了他們的行動方式,卡爾金的思維要同時控制這么多蜘蛛,必須依靠別的東西,比如說信息素。我完全可以借用一下漢克皮姆的研究成果,只要進行合適的信息素誘導,就能夠強迫卡爾金跟著我。”
這不是什么特別難的事情,彼得相信在賈維斯的幫助下,對于這種信息素的調制一個晚上能夠搞定。而剩下的就是明天早上到學校埋伏好,避免卡爾金突然出現然后傷害到自己的幾個朋友。
除此之外,當然還有熱成像,蜘蛛和人體的平均溫度是有差異的,而且無數蜘蛛擬態成的生物在熱成像上面也一定是不一樣的,這就給了彼得足夠的信息去解決他。
弗蘭克看著忙碌起來的蜘蛛俠,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躺在了沙發上開始休息,他殺掉了很多惡棍,混蛋,但還沒有殺過一大群蜘蛛。
他倒是希望今天能做個安穩的夢。
而另一邊,彼得把蜘蛛送進了實驗室開始化驗,同時拿出手機看了看,因為這幾天的戰斗,手機屏幕已經開始碎裂了,他嘆了口氣,看到了格溫發過來的消息:
——你什么時候回家,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我今天晚上有點事情,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
今天晚上彼得大概率是沒辦法回去了,就算可能性不大,他也要盯住任何消息然后隨時出動,沒有地方比復仇者大廈更適合監管整個紐約市了。
看著已經升起的月亮,彼得又收到了格溫的消息,格溫說自己可以多等一會兒。彼得于是又勸了格溫兩句。
“看起來不是什么急事,也沒有打電話給我。呼。”
等他從實驗室走出來的時候,他聽到了懲罰者急促又沉悶的鼾聲。
彼得摘下來了自己的面罩,沉默的看著紐約的整份地圖。
弗蘭克卡索很少做夢,自從那天之后。
他似乎也不需要做夢了,畢竟自己只要一閉上眼,就能夠看到自己妻子和孩子死在自己面前的慘狀,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忘不了那個下午,那只是去中央公園野餐的一個普通下午而已。
如果沒有遇上黑幫的火并,如果沒有去野餐,一切都不會發生。
但弗蘭克夢到的不是那個。
他夢到的是一位母親和一位女兒,他看到了母親舉起了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然后扣下了扳機。
弗蘭克卡索醒了,天還沒有亮,他看著天空沉默不語,然后起身,聞到了一股咖啡的香氣。
他看到了把半張臉露出來的蜘蛛俠正在喝咖啡。
“早上好,要來一杯嗎,復仇者的咖啡都很不錯。”
懲罰者沒有理他,而是拿出了自己的藥,用水一口氣吞了下去。蜘蛛俠走到了他身邊,問出來了那個在電梯里沒有問出來的問題。
“你在對付變色龍的時候,為什么選擇了那種方式,就好像你們有什么私人恩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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