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號角日報的實習記者瑪麗·簡·沃森。”
瑪麗·簡來到了那家發生爆炸案的餐館,餐館的一個角落正在維護,而其他地方則似乎沒有任何的變化。由于這是一家小餐館,因此前臺負責接待的就是老板本人,在看到了瑪麗·簡的實習證之后臉色一黑:“你是那個戴眼鏡的記者的助手?”
“額,你說利茲先生?對,我在幫他整理關于爆炸案的細節,但是他的記錄里面有一些問題,所以讓我來重新問問。”
老板困惑的撓了撓頭,最后看了看周圍,由于不是飯點,現在飯店里面人不多,所以他小聲的和瑪麗·簡說明了情況:“聽我說,孩子,我不知道你的老大是怎么想的,但這件事情最好還是不要你這種孩子來管的好。你不知道,這件事情警察那邊都沒有了下文了,自然而然的查不出來什么東西了。”
瑪麗·簡于是乎點了點頭,然后快速的想出來了辦法:“我知道,但是您也知道,這是工作……所以,您要不然把當初和利茲先生說的事情再和我說一遍?起碼我好交差啊。”
“好吧,好吧。”
老板含糊不清的說起來:“事情是這樣的……”
瑪麗·簡在速記本上面飛快的將幾個重點記錄下來,時不時的問了些問題,就像老板說的那樣,其實也給不出來什么新東西了,不過瑪麗簡也沒覺得有什么,這也很正常,她只是覺得有可能會問出來一些內德沒有問出來的東西,所以才選擇再來一趟的。
爆炸范圍只覆蓋了一個桌位,甚至沒有炸穿玻璃,但是飯店的玻璃上依舊出現了裂痕,幾乎沒有聽到爆炸的聲音,這一點和記錄上很像。爆炸產生的結果是受害人都變成了焦炭,這一點內德倒是沒有提到……
“真的沒有聲音嗎?”
“是沒有,不過當時有一陣晃動,有些人懷疑是裝甲車或者大卡車開到了附近,還有人懷疑是不是地震。”
老板聳了聳肩說起來:“哦,還有,有客人看到了很亮的光線,然后就沒有了。”
“所有你說的這些,都和利茲先生說過了。”
“我不太確定,不過基本上一模一樣吧?”
“沒什么區別嗎?”
老板想了想之后給出了區別:“那個男人和警方比較熟悉,他在警方搜查完了現場之后,越過了警戒線,從地上撿了些東西回去。不過考慮到大部分有用的東西,包括尸體都被警方帶走了,他應該也沒有撿回去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瑪麗·簡的腦袋里似乎閃過了什么東西。
“抱歉,但是……從爆炸案開始你們餐館大掃除了嗎?”
“不,我們還得營業,這件事情發生在圣誕節之后,我們都是圣誕節那天休息才打掃的。”
瑪麗·簡說了句抱歉,然后來到了正在維護的角落邊上,趁著現在沒什么客人,趴了下來,掃視著那些沙發椅的的東西掃了出來。
老板倒是有些吃驚這姑娘這么拼,而瑪麗·簡問起來老板:“請問是利茲先生帶走的就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