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醫生。諾曼在很長一段時間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他只是會知道自己偶爾失憶,但我不一樣,我是那個擁有所有記憶的人,我記得沒錯的話,我或許是更適合和你溝通,交往的那個人格。”
“是的。”漢密爾頓連忙的拉起來了凳子,靠的更近了一些。但是綠魔只是保持著風度翩翩的笑容,看向了漢密爾頓的書架,然后眼睛一亮:“啊,我很高興一位醫生的書架上,除了心理學著作之外,還能看到巴爾扎克。”
“哦。”漢密爾頓回頭看向了書架,然后更加驚喜的看向了綠魔:“你,你還知道巴爾扎克?”
“實際上,我看的書比諾曼還要多,他將自己的精力都放在攫取利益上,似乎更多錢才能證明自己的成功。”綠魔帶著優雅的笑容:“但我不這么看,不是嗎?”
漢密爾頓感覺自己的回憶加速了,他開始回憶和綠魔的交往,這位諾曼·奧斯本的第二人格呈現出來一種和諾曼本人完全不同的氣質。如果說諾曼是一位成功的,總想著更進一步的純粹商人和資本家。那么真正的綠魔就是一位哲學家,還有思想家,他在談吐上更加優雅,他的見識更加廣闊。
他會耐心的和漢密爾頓談論漢密爾頓的病人們,會從各種地方分析這些精英階層的陰暗面,他引經據典,對借用東西方的歷史教訓是信手拈來。最終,在長達一年多的“治療”之后,綠魔向漢密爾頓提出了自己的第一個要求。
“作為一位心理學家和心理醫生,你有沒有想過……進行一場小型的社會心理學實驗?”
“或許可以……但是,怎么做?”
綠魔思考了好一會兒,然后看向了電視,突然露出了微笑:“市議會和市政府,你都有不少朋友,不是嗎?你能否勸說他們……不要處罰看守越獄的超級罪犯的警察?”
“然后……?”
“借口很簡單,大部分超級罪犯都有自己的超能力,尋常警察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一般的警員需要面對的是窮兇極惡的暴徒,所以他們本來就不應該承擔主要責任。既然如此,何不將‘不承擔主要責任’改成‘不強制要求警察對超級罪犯的越獄行為采取手段’呢?”
“哦,額,但這聽起來……”
“你在拯救生命,漢密爾頓。”綠魔微笑著:“你在幫助那些無辜的警員陷入不必要的犧牲。”
漢密爾頓點了點頭,然后聽到了綠魔滿不在乎的說了下一句:“順帶著看看超級罪犯的越獄率會不會提升,你覺得呢,漢密爾頓?”
“我覺得……或許會?”
“那我就覺得不會好了。”
綠魔和漢密爾頓都相視一笑,這是他們的第一個社會實驗,但不會是最后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