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院,一座大廳之中。
秦云終于見到了姜國的皇,姜皇,姜儲,也是皇宮中唯一明面上的先天境強者。
傳言姜儲身邊還有一位老牌先天境強者,但是據說幾十年前就坐化了,也不知道真假。
至少,明面上,姜國只有姜儲,以及書院的院長談無笑兩人是先天境強者,天閣不算在內。
當然,這不是秦云第一次見到姜皇,而是他第一次。
記憶中,秦云也曾跟隨過秦家先人來過皇宮,只不過對姜儲的記憶很模糊了。
他坐在大殿正坐上,不怒自威,就有一股氣勢擴散。
這種氣勢并非是強大的實力帶來的,而是久居高位而形成的一種上位者的威壓,讓人看了,會不由自主的新生敬意與懼意,不敢放肆。
這么說吧,就算沒有小河,秦云也能心平氣和的跟談無笑,秦千道他們談話。
但是在這位姜皇面前,他不敢有任何的放肆,這就是一個國家之主所帶來的壓迫,即便這種壓迫不是刻意釋放。
他就坐在那里,沒有任何話語,也讓人不敢有任何造次之心。
大殿中,除了他跟姜儲,還有七皇子,姜皓翎,白灼,以及四皇子,姜桓月。
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顯然,這件事,姜皇并不想走三司會審。
姜桓月在看到秦云跟白灼走進的那一刻,臉色就白了,但依舊維持著臉上的平靜,讓人看不出什么來。
秦云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的心理真的很強大,這種時候了,還沒有崩潰。
大殿的氣氛,沉悶,緊繃,有種窒息感。
許久之后,姜儲突然開口:“秦云,小七所言,是否屬實?”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有一種道韻彌漫,很能穿透人心。
秦云不知道七皇子說了什么,但料想這種事,他們這邊證據都板上釘釘了,七皇子應該也不會添油加醋。
姜皇直接問他,估計也是想從他這里聽聽,似乎會跟七皇子說的有出入。
所以,他只能將事情的整體經過完完全全的講述了出來,只有制服白灼的時候,說的比較簡潔。
這是跟七皇子之前商量好的,只說用計制服了白灼。
畢竟就算查清,他制服白灼,本就有計謀的成分。
聽完秦云訴說,姜儲臉色絲毫看不出變化,同樣,姜桓月夜如此。
最后,姜儲看向白灼:“此話,可屬實?”
“屬實。”哪知,白灼并沒有任何辯解,直接承認,這一點即便是秦云跟七皇子都感到疑惑,他們還以為這老東西會死不承認呢!
姜儲臉上依舊看不出表情,他看向姜桓月,低聲道:“老四,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姜桓月行了一禮,道:“父皇,我的確派白灼去保護七弟,但是并沒有加害七弟,我也不知道白灼為何要陷害我。”
“四哥,白灼是你的人,他追我到浮游村殺我,你居然你不知道?”七皇子反問一聲。
“我的確不知道。”姜桓月道:“七弟,我要是想害你,完全可以在路上就動手,何必等到浮游村呢!”
“因為你不知道我何時走的,你只知道我的目的的浮游村。”七皇子道:“這是你跟沈祭聯手做的局。”
姜桓月聞言,搖了搖頭,道:“七弟,我真不知道沈祭是誰,而且,如果我真的命令白灼殺你,你又怎么可能制服得了他?”
說完,姜桓月看向白灼,道:“你說是受了我的命令殺七弟,那么我問你,你怎么被他們抓了,別跟我說,就秦云跟七弟兩人就能制服你。”
白灼語塞,看了眼七皇子,連忙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