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傻柱過來了,又拿來了紙,樓紅英嫵媚一笑,“早點休息吧。”傻柱明白了,這這這,這婆娘怎么有點來不及似的,山里的女人,哪有這樣的?
磨磨唧唧的上了炕,傻柱靠近媳婦香香軟軟的身體,本能的往后一彈。
這個大小伙子也是新媳婦上轎頭一回,緊張啊!別看一米八多的大個,這會像個孩子似的身子緊張的篩了糠。
樓紅英見狀,心里罵了句沒用,便主動的貼上來;好歹算是成功了吧!
只是樓紅英覺得奇怪,在家為姑娘時,聽出嫁的好姐妹說過這事,怎么感覺這么不好。
傻柱也犯了嘀咕,“怎么個情況?不都說大閨女會落紅嗎?這,啥也沒有啊!”
那一晚,兩個人各懷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起床,傻柱娘就站在窗外喊,“柱子,都六點多了,咋還在睡?快起來挑水去。”
說完,傻柱娘開始指桑罵槐,“沒見過這么懶的人,莊戶人家哪有睡懶覺的地里那多活不知道嗎。”
樓紅英知道婆婆這是點自己呢!再怎么說我也是新媳婦啊,剛進門就給我立規矩。
傻柱一咕嚕爬起來穿衣服,來到院里,傻柱娘罵了一句,沒出息。又看了一眼屋里,白眼一翻,“她還沒起來?”
傻柱心事重重,小聲的嘀咕了一聲,“讓她睡會吧,昨天睡得晚。”
傻柱娘放下手中的掃把,走到傻柱身邊趴在他耳朵上說,“是個姑娘吧?有沒有落紅?”
“有有,有落紅,是個姑娘。”傻柱說這話時心里五味雜陳。也就是從這個時候,在心里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后來一連幾晚,傻柱都沒有動樓紅英一下,態度也是淡淡的;在他心里,紅英已經不干凈了。
樓紅英不知出了啥事,和傻柱說話,傻柱總是厭煩的推開她。把樓紅英氣的,傻柱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啊!
想到這里,樓紅英倒吸一口涼氣,如果他真不行,自己這輩子不就完了嗎?非但不行,態度還不好,作為新媳婦的樓紅英心里無比委屈。
去村小河邊洗衣服的時候,一幫小媳婦拿樓紅英開玩笑,其中有一個是大根媳婦;大根媳婦比樓紅英早結婚一個月,她悄悄走到樓紅英跟前問,“哎!你家傻根厲害不?”
一下子問到了樓紅英的痛處,裝作沒聽懂,“什么厲害不厲害的?”
“跟我你還裝啥,你看這里幾位,哪個不是過來人。”大根媳婦臉一紅,對紅英說,“我家那口子跟頭牛似的,我現在見了他都躲著。”
樓紅英心里咯噔一下,端著洗衣盆上下游洗去了,這幫小媳婦們插葷打科,她聽著扎耳朵。
見樓紅英躲到了下游,小媳婦們面面相覷,“樓紅英這是咋了?咱也沒得罪她啊!還躲那么老遠。”
大根媳婦陰陽怪氣的說,“餓的吧,哈哈哈。”
小媳婦們一起哄堂大笑起來,下游的樓紅英聽到,氣得流下了眼淚。
這時,下地干活回來的大根來到河邊下游洗手,洗臉,他看到樓紅英在哭,知道這是傻柱的新媳婦。
成親那天他還去家里幫過忙,當他看到樓紅英第一眼時,心想傻柱這小子好福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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