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臺上有一道劃痕,像是小偷慌張之中用什么利器劃到的。
傻柱爹急得喊,“這可咋辦啊,這損失可不小。”樓紅英冷靜下來思考,村里就這么幾戶人家,能做出這種事兒的沒幾個,肯定是碰到什么難處了吧?
突然,她想到村東頭王二麻子,這人游手好閑,平時也愛小偷小摸的,肯定是他干的。
兩個人趕到王二麻子家,這家伙喝醉了酒睡的跟豬一樣;傻柱爹把他晃醉,問他偷東西了沒?王二麻子迷迷糊糊睜開眼,“誰偷東西了?沒證據別瞎說。”
好,那我就找找證據,在王二麻子家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丟失的東西;還想去他的東屋翻,樓紅英攔住了他,說這樣是犯法的,再說他醉成這樣,也不可能是他偷的。
兩個人從王二麻子家出來,樓紅英說等明天去鄉派出所報案。但傻柱爹不太踏實,那些小事不值得。
當天晚上,傻柱爹就在小賣部的柜臺下面打了個地鋪,再來個守株待兔,他有預感,這小偷還會再來光顧。
不過,他懷疑一個人,沒敢和樓紅英說。
這個人就是馬癩子,因為只有他和劉二媳婦知道他當晚不在小賣部,而且,他還中途走了,他又窮困潦倒,很有作案動機。
有了懷疑對象,傻柱爹刻意觀察馬癩子的動靜。
奇怪,以前一天跑八趟小賣部的馬癩子,竟然好幾天沒過來了,傻柱爹光在柜臺底下打地鋪,已經打了三天了,這老腰受不了,小賊也沒動靜,他準備今晚回床睡覺。
就在傻柱爹打算放棄守夜回床睡覺這天晚上,今天收工晚,算完賬后就十點多了,傻柱爹打了個哈欠,外面的狗叫了兩聲,傻柱爹也沒有多想,兩眼皮直打架,怎么回事,怎么還眼皮跳呢?
然后他關了小賣部的燈準備回后院,這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他頓時警覺起來,悄悄躲在柜臺下面。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聽見有人在撬動門鎖,傻柱爹拿起防身用的鐵棍。
門鎖開了,只見一個黑影走了進來,借著月光,傻柱爹看清他手里還拿著個白色尼龍袋;他沒有看清對方的臉,因為對方戴著帽子,帽沿壓的很低,很專業的樣子。
傻柱爹又氣又怕,因為他也看到了對方手里有明晃晃的東西,這可怎么辦?
那個黑影開始動手了,他先來到最貴的貨架,把煙和酒往袋子里裝,然后又來到裝錢的抽屜里,拿走了里面的零錢,躲在柜臺下面的傻柱爹大氣不敢出。
好漢不吃眼前虧,和錢相比命重要,但是他又不甘心,就這么讓小賊在自己眼皮底要偷走東西?傻柱爹握緊了手中的棍子向來的背后偷襲。
可是剛準備動手,聽見黑影開始自言自語,到底說些啥也沒聽清。
小賊的作案過程輕松流暢,這時黑影也放松了警惕,可能是捂的難受他拿下了帽子;這時,傻柱爹透過月光看清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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