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半信半疑的走了,她剛一出門,這個男人就把門反鎖,猥猥瑣瑣的來到若若的房門外,試著推了一下,門竟然開了。
糟糕,竟然忘了關門。若若本打算換件衣服就出門的,現在門口站著一個猥瑣男人,目露邪光,若若深感不妙,怒斥道:滾。
這個男人非但不滾,所而進來關上了門。若若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她大聲喊著阿姨,阿姨。
“哈哈哈,別喊了,她不在,就是她在,也不會救你的。”
若若很絕望,迅速環顧四周,想尋找可以保護自已的東西。
這個男人一步步逼近,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笑容,“小美人,我就喜歡你這種有個性的的小辣椒,年輕,新鮮。”
若若一邊后退,一邊大聲喊道:“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救命啊!”
男人不屑地冷笑:“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嗓子這大白天的,也不會有人聽見。”
男人一把抓住若若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一下子把衣服撕了一個大口子,男人饞的兩眼放了綠光,口水流了一地。
硬碰硬是不行了,若若開始苦苦哀求他放過自已。現在的男人哪能聽得進去,反過來求若若成全他,就一次,說著再一次撲過了過來。
太惡心了,若若拼命掙扎時,手摸到了桌子上的花瓶,眼疾手快地抄起桌上的花瓶,朝男人砸去。男人猝不及防,被花瓶砸中額頭,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他捂著頭,疼得嗷嗷直叫坐在了地上。
若若趁機沖向門口,想要拉開門逃跑。可男人很快反應過來,一把抓住若若的頭發,將她拽了回來。
若若拼命掙扎,就在她感覺絕望之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男人捂住若若的嘴,警告她別出聲。
咚咚咚,敲門聲越來越大,仔細一聽,門口還有人說話,應該是保姆和別人在吵。
只聽一個男人說:“你們樓上怎么回事,我老父親八十了,身體不好,你們在房間里干啥動靜那么大,我父親犯了病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保姆非但不道歉,還說自已屋里根本沒動靜。
對方要報警,保姆不甘示弱的說報就報,誰怕誰,讓帽子叔叔來看看,嫌動靜大你咋不去住別墅去。
男人聽到要報警,心里一慌,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若若趁機掙脫,用力拉開門,沖了出去。
一打開門,把門口吵架的人嚇了一踢,若若求樓下鄰居快報警,屋里有壞人。
一臉怒氣的鄰居,面對蠻不講理的保姆,一氣之下打電話報了警。而保姆的男朋友,嚇得像兔子一樣,溜了。
等帽叔來時,若若向帽叔講述了剛才屋內發生的事。
正好樓下鄰居可以作證,剛才樓上確實聲音很大。
帽叔讓保姆阿姨提供男朋友的線索,保姆阿姨還護著他,說自已男朋友是個老實人,肯定是若若勾引他了。
若若氣得哭:“你血口噴人,我勾引一個老頭子干嘛!”
帽叔嚴肅地看著保姆,“現在是調查情況,請你配合,包庇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