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生蘭嘴角帶著一抹肆意的笑容:“并且你們想想,要是這等神藥能賣到女真那邊能值多少銀子?”
“嘶……”
在場眾人都是眼睛大亮。
建奴那邊本就缺少藥物,要是這等神藥能賣過去,那怕是比之黃金還要貴。
范永斗蓋棺定論:“既然如此,那商量一下怎么對付許氏商行吧!”
田生蘭率先道:“如今這點小事報官自然是不行的,不過既然從商那就免不了明槍暗箭,暗地里的手段最是難以招架。”
說到這個,眾人都是笑了笑。
他們哪個沒做過見不得人的事?
頓時一個個開始出謀劃策。
“想要搞垮一個商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沾上人命。”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對視一眼,彼此眼中的笑意都是不加掩飾。
“那姓許的小子也太單純了!”
“沒錯,他的精鹽和藥都能輕易讓他沾上人命。”
“咱們可以在他的精鹽或者藥品里下毒,讓人中毒而死。”
“甚至我們也可以讓手下人買來他的精鹽和藥物,往里下毒后轉賣出去。”
“一旦有人被毒死,我們就可以收買死者家屬讓他們去鬧上一鬧。”
“沒錯,一旦鬧出人命事情就大了,那家伙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旦事情鬧大,我們就可以讓朝中的人落井下石,小皇帝年紀小又沒有主見,甚至可能直接處死那姓許的。”
幾人肆無忌憚地交談著,一個個沒有人性的主意不斷冒出。
對于這種手段,他們早已習慣,往常更是使過不少。
連賣國的事都干,害死幾個平民百姓更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同時在場都是信得過的自己人,又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說話更是肆無忌憚。
田生蘭忽然說道:“同時我覺得可以先給那姓許的小雜種一點教訓,若是他意識到雙方實力的差距,乖乖聽我們的話,那倒是不必如此麻煩了。”
范永斗點了點頭:“沒錯,若是他聽話倒省去了下毒等手段。”
他解釋道:“畢竟我們最主要的目的是將他的各種秘方搞到手,然后自己生產,若是現在往精鹽與神藥里下毒,日后我們將秘方搞到手,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到時候怎么賣?”
眾人紛紛點頭,對他們而言賺錢才是最關鍵的。
“老田你打算怎么做?”
田生蘭說道:“我打算派人將他們的制鹽工坊或者玻璃工坊一把火燒了,然后當他報官我們再讓朝中的人把這件事壓下來,讓他看看得罪我們的后果。”
“好,那小子年紀輕輕的,估計被嚇一下以后就老實了。”
“沒錯,今天燒工坊,明天估計就燒到他屋里了。”
范永斗點了點頭,又提醒道:“不過你田家才得罪他沒幾天,最近這幾天先不要動手。”
“那小子雖然沒有實權在身,但好歹是一個伯爵,又剛見完皇帝沒幾天,才得罪你們田家,轉眼工坊就出事估計就連皇帝都會懷疑你們。”
田生蘭雖然恨許青,但倒不至于被怒火沖昏了頭腦。
“我明白,我會過一段時間再動手的。”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幾人頓時停下了交流。
田生蘭開口道:“進來吧!”
一名田家的管家走了進來,一臉喜意地對著田生蘭說道:“老爺,喜事,大喜事啊!”
“什么喜事?”田生蘭不由得有些期待,急聲道:“難道是夫人有喜了?”
“不是,是那許青!”
“啊?許青有喜關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