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期如約而至,這事轟動帝都,議論紛紛。
有很多人,包括皇室一些弟子,都認為柳乘風有什么資格代表皇室。
這一日,各方都聚集在宗祠外。
除了參賽的各方人員之外,勛貴子弟、皇室成員也都趕來看熱鬧。
以人數而言,宗師府聲勢最為浩大,諸多強者、三扈首領以及葉紫陽都出席。
血氣之盛,氣勢之強,讓人敬畏,宗師府強力坐鎮,沒有人敢放肆。
南宮世家、登龍圣教皆有不少強者出席,但,聲勢上還是弱宗師府三分。
宗祠之外,聚集許多看熱鬧的強者,場面卻安靜。
三位大道神藏的大人物坐鎮于此,大道之威如山岳,壓在眾人身上,沒有人大聲喧嘩。
三位大人物,南宮正半臥于神輿之上,高臥云端之姿。
葉紫陽與吳遠清并坐,淵停岳峙,讓人不敢喧嘩。
時間將到,眾人等待。
柳乘風坐龍輦而來,有皇宮御衛護送,還有南宮仁射等人隨行。
得到靈脈分支,起云宗眾多弟子已經搬遷過來。
今日柳乘風應戰,起云宗諸位弟子前來為柳乘風助威。
看柳乘風坐龍輦,皇室御衛相隨,不明就里的皇室弟子、勛貴之后,低聲議論。
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享有如此待遇,有什么資格代表皇室。
也有皇室弟子暗暗忿忿不平,宗祠,是他們秋池國的,憑什么讓外人來染指。
宗師府、勛貴之后則不語,若是宗師府贏了,好處更多。
未見秋池女皇現身。
葉紫陽、吳遠清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今日以煉丹為局,各方派一名弟子,誰先煉成二煉山丸、填雷火之眼最多,便勝出,可獨占鱉頭!”
也不知道南宮正用什么手段,古黎王庭的吳遠清,被推上主持之位。
賭局開始,宗師府派出程南,南宮正派出自己大弟子。
登龍圣教派出一位女弟子金鳳凰,這位女弟子還是連夜從圣教調遣過來。
三方都派出煉丹師,就剩下皇室了。
“這幾天剛好學了一點煉丹術,我勉為其難,陪你們玩玩。”
柳乘風懶洋洋站出來。
“真的剛學煉丹術?”
吳遠清盯著柳乘風,難以相信。
“南宮前輩非要與我們皇室賭一賭煉丹術,我也只能臨時抱佛腳學一下。”
葉紫陽、南宮正他們目光一凝,他們打聽清楚,柳乘風的確是剛學煉丹術。
南宮正狐疑,他就不信剛學煉丹術的人,能與他大弟子一決高下。
“剛學煉丹術,就代表皇室,太離譜了,換人。”
一些皇室弟子嘩然,關系到皇室國運,怎么可以如此兒戲。
不少皇室弟子不滿,大叫換人。
宗師府的弟子就冷笑一聲,樂見其成。
宗師府與皇室共掌秋池國,如果皇室顏面掃地,宗師府就是贏家。
“入門小兒,丟人現眼,有辱皇室之名。”
程南冷笑一聲,自負,不正眼看柳乘風。
他雖在柳乘風手中吃虧,但,在煉丹上,他是天才,是秋池國最強的煉丹師,他才有資格表代秋池國。
他這位煉丹天才,想在葉依晴面前大放異彩。
“你跪下磕頭,差點叫爸爸,就不辱宗師府?”
柳乘風大笑,以牙還牙。
“小王八蛋——”
程南臉如豬肝,羞怒無比。
“你今日若輸了,判你大罪,該當問斬。”
“要不要再賭一局,你輸了跪下叫聲爸爸,雖然我不收這么沒出息的兒子,但看你出丑,我心里高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