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被氣得吐血,雙目噴出怒火,恨不得把柳乘風千刀萬剮。
“不可兒戲,以大局為重。”
葉紫陽聲如晨鐘,警醒程南,不可亂了方寸。
程南清醒過來,收斂心神,盯著柳乘風,目光充滿惡毒。
“你真的剛入門?”
登龍圣教的金鳳凰,逼問柳乘風。
好一個金鳳凰,紅裙描金,高挑豐盈,寶石鳳髻,有煉丹師的火焰之氣,如一只火鳳凰。
金鳳凰,名又沈金鳳,二煉中品煉丹師,登龍圣教的煉丹天才,副教主易聿舟親傳弟子。
秋池國皇室派出一位剛入門煉丹師來比賽,如同兒戲,讓人難于相信。
“臨時抱佛腳,隨便修煉。”
柳乘風這話讓皇室子弟不滿,如此天大的事情,竟然兒戲。
“換人,難道要把宗祠拱手送人嗎?”
“必輸無疑,丟盡皇家顏面,換人。”
一些皇室弟子嚷著換人。
葉紫陽沉喝一聲,大道之威卷下,頓時肅靜。
“的確是剛入門。”
南宮正打聽清楚,也經葉紫陽確認。
他們心里面也存疑,秋池女皇這是有多大的心,才讓一位剛入門的煉丹師參賽,這是斷送江山。
寂靜之下,不少皇室弟子心里面忿忿不平,這一次皇室顏臉丟盡,斷送江山,陛下糊涂呀。
“入門煉丹師,不足同臺,你認輸便可,由我們三人一決勝負。”
沈金鳳都不屑與柳乘風同臺打擂,她是一位二煉中品煉丹師,煉丹天才。
一個入門煉丹師,沒資格與她比。
“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小小二煉煉丹師。”
這話讓沈金鳳大怒,氣得胸膛起伏,她這位煉丹天才,什么時候被人藐視過。
“不知天高地厚,必敗你!”
“如果你輸了呢?”
柳乘風冷笑一聲,睥睨沈金鳳。
“可惜,我沒有收洗腳丫鬟的嗜好,不然,你輸了給我洗腳。”
“自尋死路——”
沈金鳳秀目露出怒火,殺意起。
“盡逞口舌之利,臺上見個真章,沒有本事,休得狂言!”
程南冷笑一聲。
“唉,這就是天才嗎?就這么點眼界,也罷,我且讓你們一手,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天才。“
柳乘風環視眾人,睥睨之姿。
“怎么讓一手?”
南宮正大弟子一直都沉得住氣,聽此話,忍不住問。
“你們要幾天成丹,幾天能填雷火之眼?”
南宮正他們相視一眼,最后達成共識。
“三天,三天煉丹,未成者輸,丹成,雷火之眼填最多者勝。”
“三天有點久,行罷,我讓你們兩天。笨鳥先飛嘛。”
“什么,瘋了嗎?”
柳乘風這話一出,一片嘩然,皇室弟子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是南宮正、葉紫陽他們都傻眼。
“這不可能,必輸無疑。”
南宮覺得此事不可能,一天時間,煉丹根本不夠,更別說填雷火之眼。
“兒戲,兒戲,怎么能如此兒戲。”
皇室子弟忍不住大罵。
“一言為定?”
葉紫陽他們反而一喜,皇室輸了這一局,就必須交出宗祠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