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自己心中有數啦,這一次我發揮的好,可能下一次就沒那么好發揮了呢?”李軒找了一個聽起來很敷衍的理由。
“說的也是.”
鄧剛頓了頓說道:“年輕人,不好高騖遠,挺好.不過,你也挺厲害的啊,我跟江文也搭演過不少作品了,第一次見他那么推崇一個人嗯,一個男人。”
能讓江文‘酒后失態’的,上一個人叫做寧婧,上一次在《陽光燦爛的日子》,明顯能看的出江文酒后氣血已經充臉了,面紅耳赤——沖完臉之后迅速去肚臍三寸之處。
之后的事情,基本就是喜聞樂見,懂的都懂的。
這一次,是第二次了。
此時,李軒這一桌,另外一個人也來給李軒抱歉了或者說,是一群人。
這些跟組的北漂們,來給李軒敬酒的吧。
“我先道歉。”
“你道歉什么呢?”李軒有些疑惑。
原來,這個老跟組的道歉,是因為之前開拍的時候,看著李軒又是寫人物小記又是什么的,覺得裝蒜,小小的嘲笑過現在看來,這種嘲笑,就是無所謂的了。
按照他的話來說,他是真的看到一個人在閃閃發光,在認真的,為夢想付出,而不是裝給導演看的。
自罰三杯白酒。
李軒此時也跟著喝。
“哎喲,我自罰酒,你不用喝。”
“哈哈,我這是回敬老哥的【地道】。”李軒豎起大拇指來,臉上喝的面紅耳赤。
這北漂老哥愣了,也哈哈大笑。
觥籌交錯,交匯盡歡顏,這一次《尋槍》的殺青宴,李軒喝了不少.尿酸-200可真給力的,以前自己可不敢這么喝酒。
另外一桌子,陸傳也如愿的得到江文的夸贊。
但陸傳還是有些覺得空落落的——我不是唯一,我甚至是第二個,第一個是那個群演雖然陸傳看來,也不得不承認的一件客觀的事情,這個李軒,他演的真的很‘馬山’,演的真的不錯。
此時,江文說道。
“你在文藝片上是很有天賦的,你很注重自我的藝術表達,不過,我給你個建議哈。”
“嗯,您說。”
“偶爾,也不用那么自我,可以多思考一下,藝術立足扎根的地方.”
江文的話說的陸傳是云里霧里的,但還是點頭表示了解了。
他聽不聽就是另一回事了。
此時,這一桌已經被喝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酒量最好的江文還有寧婧。
寧婧此時饒有興趣的看著江文說道。
“怎么樣,被拒絕的感覺,是不是很不好受?”
“嗯哼,還好,我也不是沒被人拒絕過。”
“不過,我剛剛聽那一桌說,好像是他擔心無法擔當勝任你的寄托厚望,還是覺得提升提升自己比較好。”寧婧頗為贊許道:“這也確實算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很穩妥老實,我很喜歡,和你完全不一樣啊。”
不要把輝煌當永久,也許這一刻的靈光一閃,已經是永恒了呢。
大概,對方就是這樣的狀態了吧,也明白自己事處于這種狀態,才有了這種自知之明的回應啊。
江文一聽,然后一笑,是嘲笑,是狂笑。
笑的眼淚都被擠出來了。
像是在笑寧婧是個鯊臂。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沒沒沒我就覺得吧,這事兒,有點好笑。”江文摸了摸自己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哎呀,笑不活了,你呀,演戲是可以,但看人真一般啊。”
“嗯,確實。”寧婧瞇著眼,不然怎么會喜歡過你這家伙。
“他啊,剛剛的那些都是托詞.我知道,我和他對過戲,我了解他,我懂他。”
江文就淡淡的說道。
李軒。
是一個有‘槍’的人。
他的拒絕,是因為有著問鼎更高的野心,才不會屈居于一個劇組,一個固化類型的綠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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