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匆匆流逝,兩個部落又相互發展了一段時間。
在這個期間,斧以狼群狩獵戰術,針對領地周圍的大型狩獵者開展了一場襲殺活動。
一頭頭大型的猛獸含恨倒地,
鮮血染紅了斧手中的石斧,以及部落勇士們的雙手,這一次的襲殺活動不是為了填飽肚子,而只是為了解決自己的未來危機。
未來危機,這是相對于原始部落來說還是一個很新奇的詞匯,以未來可能的威脅,而直接促成現在殺戮的進行。
這在野獸間是不存在的,這是文明的體現形式之一。
也許看上去十分的野蠻與不講道理,但其實是最講道理的,只不過道理所傾向的方向,偏重于人類而,反正野獸又不會說話。
夜晚,一個個狼型的虛影在新巳蛇部落的勇士周身快速的閃現又消失,借助狼速的加成,新巳蛇部落的勇士如同一頭頭狠辣的惡狼一般,在無差別的狩獵著一切大型猛獸。
這次斧針對領地周圍的生物獵殺的標準是,不在乎它有沒有進攻部落的意向,只在乎它有沒有進攻部落的實力。
有這個實力,那怕性情溫順也一樣要死,沒有這個實力,就算是性情兇殘一點,又跟巳蛇部落有什么關系。
就像是貓一樣,對待老鼠的性情殘暴絲毫掩飾不了人們對于它的喜愛。
這完全是貓沒有造反的能力,些許的叛逆還能夠增強它的可愛。
趁著密林的掩飾,斧等一行人順著斥候所劃定的指向標不斷的前進著。
這次襲殺活動是以部落成員死亡為開始,自然也當是仇敵倒下為結束。
就在不久之前,在叢林之中展開大肆無差別攻擊的斧等人知曉了仇敵的存在,根據爪牙痕跡的判斷,斧等人找到了荊棘兇獸這一類生物存活的聚集地。
在兩個物種看來,對方的個體不具有辯識的能力,那就只有將對方整個物種定型,如此才能夠保證自己對于這個物種的印象。
人有千百種,好人,壞人,活人,死人,但是對于其它獸類的看法往往只有一種。
而斧對于荊棘兇獸這個物種的看法,那就是全都該死。
借助夜式武道的能力,斧等人的眼睛得以穿透夜色的阻礙,看著躺倒在地陷入沉睡的荊棘兇獸。
“殺!”
一聲壓抑著音調的咆哮在斧的喉嚨之中響起,旋即新巳蛇部落的戰士仿佛一個個最精湛的獵手一般,在黑夜的遮擋之下,將一頭頭荊棘兇獸砸起在睡夢之中。
不要忘了夜式武道是一個祭祀儀式,每一次夜式武道的施展,都是一次祭祀。
而祭祀是需要祭品的,以往的修煉要說是為了準備祭祀儀式的一種練習的話。
那么現在就是向神獻上祭品的時刻。
一頭頭氣血充足的荊棘兇獸被殺氣黑夜之中,伴隨著殺戮所造就的精神亢奮,以及荊棘兇獸死亡之時破碎的精神能量相互交織。
一縷縷血色的信仰不斷的向著秦牧所在的識海世界匯聚,這些血色信仰呈現霧狀,伴隨著血色信仰的大量聚集。
猛然之間,一頭通體血紅色的巨蟒,從血色信仰所形成的霧氣之中涌動而出。
“絲絲絲……”
猩紅的信子在空中舞動,仿佛在探查鎖定著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