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應季必然是……不會聽自己父親的。
他剛剛父親救我已經涌到喉嚨了。
哄堂大孝。
當然,他也知道父親那么說的原因,知子莫如父,自己兒子什么模樣,他還是知道的,只能說罪不至死,頂多小懲,大罰都算不上,他也了解那一位的脾性,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應季現在要思考一下,要不要大擺宴席了,可請帖都發出了,也只能硬著頭皮辦了。
說著整個人沉入湖底。
此刻湖的之中宮殿正在建造,一只老海龜頂著水土不服迎了上來:“殿下,你沒有事情吧。”
“我要有事,沉下來的就是我的尸體了。”應季吐槽了一句。
“說起來,現在知道關心了,晚了,剛剛你去哪里了。”
海龜的頭縮了縮:“這個……那個……這個。”
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
他總不能說他出去了也沒用,頂天多一具尸體。
“行了。”應季也不為難這只老烏龜了擺擺手,準備宴席的事情。
“是!”得到首肯的老烏龜屁顛屁顛的跑去監工了。
……………
另一邊,蘇苜收回視線。
“是一條蛟龍?”
“也是,這般有背景又高調的水族也只有龍族了,也不知是哪一家。”
隨后想了想便放棄,這并關自己什么事情,至于為什么不砍了這條龍拜托,他又不是邪道,見人就殺,見妖就砍,再說了這條龍真的算……“干凈”的了。
蘇苜便沒有在管。
至于宴席,他看都看了便也沒有必要在參加了。
蘇苜買好米面便回到了清玄觀。
…………
在距離此數萬里之外,一處絕地深淵之外。
一只精怪躡手躡腳拖著幾個人與馬匹扔下山谷之中,這些人從一開始的尖叫由近及遠,最終沒有了聲音,足以見這一處絕淵之深。
見完全沒有響動之后,精怪在原地站立了一下,一顆血精石緩緩的從絕淵之中飄了上來。
精怪的眼中,閃過驚喜,迫不及待的將血晶石吞入口中渾身散發出紅芒,妖氣凝實,讓他有些飄飄然,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然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他正一步一步的靠近絕淵。
然后一個失足便跌了進去。
等他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失重感傳遍全身,他不斷的嘗試想要脫離絕淵,卻發現不管用任何手段都無濟于事,絕淵之下仿佛有這無窮無盡的抓力,讓他難以逃脫。
不管他如何嘶吼,光亮正在一點一點的離他而去,直到陷入一面寧靜的黑暗之中。
最后“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地上摔成一堆爛泥,而黑暗中稀稀落落的響動傳來,一陣黑風飄過,頃刻間,精怪便化為了一堆白骨。
而同他這般的白骨密密麻麻將谷底鋪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