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那么大聲,我還沒聾呢,跟狗一樣。魏明當然知道這小子剛剛被訓了,這不來找老子告狀了。
聽著小兒子不斷的控訴,魏明只是敷衍兩句,讓這狗崽子自己消化去吧。然后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溺愛過頭了。看這不消停的模樣,是的。得想個法子磨一磨對方的性子。現在還小沒事,這要是再大些指不定搞出什么幺蛾子。他知道自己這小兒子本性不壞,卻也架不住好動調皮。雖然他很喜歡這個活潑勁——他的大兒子小時候還調皮些,稍大些就正正經經的;二兒子從小就安靜——這小兒子性格就很好,卻也不能讓他野蠻生長。
見父親不為所動,魏麒獨自生悶氣,準備以后也不理父親了。可沒一會,就忘記之前心里想的,哈巴狗一樣地湊了上來:父親,你在做什么?
我在寫信,一個老朋友回來了,邀請對方來家聚一聚呢。
老朋友?魏麒沒有什么概念。平時跟父親來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呢?胡子花白的老頭,加上一個比大哥還嚴肅的中年人,還有說兩句就能吵起來的老人,那能白天吵到黑夜,然后吃頓飯回去,明天繼續來吵。
是啊,你還沒見過他呢,好十幾年沒見了。
啊?十幾年沒見還是朋友?
是了,是不是很奇怪?十年沒見還能成為朋友?不過你現在還小,等你稍微大一些便知道了。有一種朋友,無需相見,你們之間的感情都不會變。十年,二十年乃至三十年都是如此。不過我與這老朋友雖然未見,但信件可從未斷過。魏明笑著說到。
然而魏麒不懂,眨巴眼睛看向父親。魏明似乎也發現了,自己和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說什么呢?揉了揉對方的腦袋:去玩吧,別惹禍了,到時候你大哥又得說你了。你要是再調皮,就真要被你大哥送出去磨一磨性子了。
我不去。魏麒說著生氣地跑開了。而跑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站在門口的魏兆,也不知是氣極了還是怎么的,完全忘記了害怕,還惡狠狠地瞪了大哥一眼。
而魏兆就一臉無奈地走進了門。自己父親真是的,明明就是自己想這么做,非要將鍋甩在他的頭上。
父親。
何事?魏明抬頭,他記得剛剛魏兆便來過了,這一次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