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克賽德可不是講道理的人,即使薩維奇向其投降,最終也還是會改造成類魔,下場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難怪正義聯盟能發展到這種程度!”
腦波終于緩了過來,他用微弱的聲音說:“薩維奇的秘密纏了我整整二十年,這二十年里的每個晚上,我都會從噩夢當中驚醒,想起那個老家伙威脅我的話,都會覺得有刀架在脖子。”
“可你竟然從三言兩語當中就想到了對方的身份!”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不可思議,有如釋重負,但更多的還是嫉恨。
同樣都是超人類,憑什么正義聯盟的這些人就能夠在陽光下光明正大的做自己的事情,而他們卻只能披著偽裝的皮,受人威脅。
馬丁呵呵一笑,抬起母盒手槍對準了腦波:“省去這種無聊的廢話環節吧!你是主動投降,還是讓我自己動手?”
“你對龍王又打又罵,費了好一番周章,才打穿了他的腦袋。我身為不義會社的領導人,怎么就沒有這種待遇呢?”
腦波再也撐不住了,他坐在地上,身體軟趴趴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剛剛睜開眼睛,就聽到了星條入侵的消息,但前面打仗的人卻沒有見到馬丁出現,就知道糟了。
他不顧尚未恢復的身體,強撐著從病床上爬了起來,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卻還是遲了一步。
“這家伙是個罪犯,是個在二戰結束后就應該接受審判的罪人!”
馬丁看著腦波虛弱的樣子,搖晃右手,母盒變回初始的樣子,然后開始膨脹,方形的盒子越來越大,內部中空,六面則壓縮成了透明的薄膜,將這片區域封鎖起來。
“他僥幸逃得一命之后,不但不思悔改,還在從事罪惡的人體實驗活動,甚至喪心病狂到親自將年幼的女兒改造成生物兵器。”
“這樣的人哪怕是死,也要在絕望當中,看著他想要緊緊抓住的一切全都完蛋,才能咽下最后一口氣。”
“至于你,不過是個普通的罪犯,不義會社所追求的那套東西也沒什么新奇的,什么完美的社會,不過用來哄人的幻夢。這樣的組織到處都是,實在是太廉價了。”
“當薩維奇暴露之后,你對我就失去了最后的價值。因而,我并不關心你和不義會社最后落在誰的手里。”
“呵呵!”
腦波看著馬丁輕松的樣子,很想朝這個年輕人臉上來一拳。
他真想讓這個年輕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知道不義會社二十年的努力不是空談,知道不義會社并不是一個“廉價”的組織。
可他的怒火很快就在身體的無力當中消失了,化作一縷輕煙,消失在他絕望的心中。
事實勝于雄辯!
不義會社二十年都只是薩維奇手中諸多稍稍值錢的棋子之一,這是事實!
不義會社在一天之內,就被馬丁一個人打穿了,這也是事實!
腦波自認為是個角色,他不愿意做這種自欺欺人的事情,假裝自己還能贏,卻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運轉。
“你用不著現在就絕望,因為我可以給你和不義會社一個機會!”
馬丁干掉腳下的日本人之后,心中怒火漸漸褪去,發現了把不義會社全都殺死并不是今天最好的結局。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