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惡趣味的混蛋,故意給了人希望,卻又將其奪走,只為了看人崩潰時候的絕望情緒!”
馬丁望著隨后伸出來的大量巨炮,吐槽了薩維奇手下的人。
這件事到此已經很清楚了,雖然薩維奇并不知道不義會社已經向馬丁投降,但他還是毫不留情的要扔掉這只黑手套,而且是用最殘忍的方式。
“這家伙一萬年前是不是被達克賽德強行鴻儒菊花了,怎么處處都學達克賽德那個家伙,一點自己的東西都沒有。”
馬丁沒有對薩維奇表示任何尊重,這種向敵人投降的家伙不值得任何尊重。
接著,他看到冰柱的胸膛被光線穿透,便將手中的母盒變形成一張長弓,拉滿弓弦,隨即松手。
嘣!
弓弦彈動的聲音發出特殊的波動,在空氣當中傳播,即使馬丁所在的地方距離戰場有相當一段距離,但這種波動并沒有因為距離而減弱,仍然傳到了戰場。
隨即,那些爆音通道一個個的自我塌陷,那些對著地面不斷狂轟濫炸的大炮也被變形的空間撕成了碎片,數不清的碎片,漫天亂飛,如同鋼鐵之雨不停下落。
冰柱口中吐出一股寒氣,瞬間席卷了整座河谷,將那些落下的零件冰封起來,保護了地面上的不義會社士兵。
幸存的不義會社士兵并沒有因為頭頂的威脅消失,就停止行動,他們占領了整個大壩,開始搜尋類魔化士兵,將他們一個個抓出來殺掉。
“結束了,老伙計!這一切都結束了!”
冰柱將腦波從河水當中撈出來,確定他還有一口氣,爬到岸上,靠著一片被冰封的大樹,漸漸沒有了動靜,看上去就像是是一座巨大的冰雕,再也沒有了活人的那種靈動感。
“這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馬丁并沒有因為冰柱的死而生出什么特殊的感情,這一切本來就在他的預料當中。
不義會社雖然在最后時刻展現了英勇和承擔,但在過去二十年里,他們也犯下了累累罪行。
剛剛發生的戰爭僅僅只能讓他們的親屬不被牽連,但他們本身仍然要接受審判。
“真是冷酷的人啊!”
馬丁聽到這句話第一個音節的時候,就捕捉了對方的蹤跡,他張弓搭箭,直接射了出去。
但這次,他的弓弦上不再是空的,而是實打實的能量箭,直接射穿了說話那人的身體,但只是激起了一片陰影的波瀾。
“原來是個分身,真是無聊!”
馬丁看到陰影分身,皺了皺眉頭,根本不想搭理他:“如果你沒有膽子親自面對我,那就滾吧!我沒有興趣和一個分身說些無用的廢話!”
“有什么區別呢?”
那個陰影愣了一會兒,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樣對待。
下一刻,遮掩身形的陰影散去,這個神秘人露出他的真實樣貌,雖然還是幻影,但起碼坦誠了一些。
他身形高大,虎背熊腰,方塊臉厚嘴唇,留著一頭微卷的頭發,身上穿著一件棕色底色的長袍,但邊邊角角的地方都用金線繡著特殊的紋章。
雖然這家伙看起來像是從奇幻故事當中跑出來的野蠻人,但卻透露出一股智者的氣息。
馬丁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用母盒打開爆音通道,準備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