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主流媒體一發力,這部分的人口就會跟著輿論走,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這樣成長起來,不這么思考才叫奇怪。
“你搞錯了我目的,我并不是讓位不義會社辯護,他們身上都背著很多人命,本來就該死。我只不過是利用他們最后一絲價值,用這種方式將薩維奇的事情公開而已。”
“至于這些人是死是活,怎么死,怎么活,我一點都不關心。”
馬丁這種理性上的殘酷讓克拉克有些驚訝,他以為自己被非洲鍛煉的上限很高了,卻發現他距離馬丁還是差了好一截。
“別太驚訝,你要是看過那些人做過的事情,就會發現,我這樣的決定還是太仁慈了。”
馬丁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讓他去看不義會社的記錄。
克拉克嘆了口氣,隱隱藏到了些什么,沉默著接受了馬丁提出的方案,然后就準備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
首先就是警察,這些層級不高的警察基本上都是欺軟怕硬的。
在一個可能引發公共輿論的大事件面前,克拉克以超人的身份表示強硬之后,他們立刻就慫了。
最先趕來的警察,全都堵在藍谷鎮的街上,就像是開著警車旅游一樣,隔段時間,就象征性的朝克拉克喊一聲,然后就什么也不做了,等著上面的命令。
而美國體系的復雜之處,在這個時候顯示的淋漓盡致。
面對這種大案子,基層辦事的人沒有辦法找到一個能夠直接下命令的人,于是就由兩條線往上傳。
一條線傳到州政府,一條線是州內的聯邦部門傳到聯邦。
本地的實力派半夜爬起來知道這個消息,魂都要嚇沒了,只擔心不義會社的嘴不牢靠,把他們給賣了,讓聯邦的人抓住把柄。
聯邦的官員知道這件事后,更關注的是正義聯盟的介入,雖然想要抓住不義會社,但更多還是像介意攻擊正義聯盟。
不過,這些駐扎在各州的聯邦部門并不是匯總意見之后,傳給一個能夠決定一切的團體,而是各自通知自己的上級。
聯邦各個局的人商量好之后,這些局的領導再商量一次,然后又臨時將他們在州里的下屬組成臨時團隊。
這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半夜,本地的實力派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
等聯邦部門的聯合小組出發時,發現他們遇到了種種不可抗力的風險,極大拖延了他們的速度。
于是,克拉克在藍谷鎮等了一整夜,都沒有見到能做出政府的人,反而是阿爾弗雷德連夜調集起來的專業團隊先趕到了。
這些由韋恩家族專門培養出來的專業人事,一到現場,就開始開始審核不義會社手上的資產,并開始著手進行運作,將這些資產轉移到各個空殼公司去。
……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睡得好,才能工作好啊!”
馬丁睜開眼睛,只感覺一陣涼爽,他掀開身上的毯子,看到自己的床變成了一張簡單的竹床,四角撐起四根手腕粗細的竹子,白色紗簾從上垂落下來。
他掀開紗簾,最先看到一雙布鞋,臥室里面變成了那種典型的中式簡樸風格,所有東西都是用竹子和木頭制作出來,甚至手藝還有些粗糙。
“這種風格還真是不常見!”
馬丁身上穿著一套白色里衣,下半穿著棉布制造棕色的褲子,質感沒有工業品那么好。
他套上那種古代用布縫出來襪子,其實就是一個布套,然后又穿上黑色短布靴,又從床邊的架子上拿起淡藍色的外裳,用一根藍色布帶當成腰帶,一捆就完事了。
他很好奇自己今天的身份如何,于是就在這間不大的房子里賺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墻上掛著的字。
這幅字上只寫了一個大大的“劍”子,筆鋒尖銳,每一筆就好像是剛剛鑄就的長劍,鋒銳之意本應躍然紙上,但這些筆畫合成字后,卻全然不見劍鋒逼人的寒意,反而如同天穹一般,容納了一切。
“無名贈!無名?不會是那個無名吧!”
馬丁看著這副字的落款,腦袋里面靈光一現,很快大量的記憶就涌了出來。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冷凝血脈守天機,刀藏袖里暗出奇。冰釋雨化無覓處,心靜若水身如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