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侍者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意思是希望馬丁離開。
馬丁沒有任何動作,點點頭說:“也許這里真的沒有一個叫做萊克斯·盧瑟的人,但我卻感應到地下有著黑暗原力的存在。所以,我要搜一搜這個地方,如果你們要攔我,那就快點動手。”
說著,他越過這個男侍者,就要進入俱樂部地下,好像是闖進別人家里的強盜一樣,毫不講理。
“先生,你這是強行闖入,是犯法的行為。如果你再不停止,我可就要報警了。”
“隨你的便,我并沒有攔你,而且各路特工探員不就在外面嗎?你現在就可以把他們叫進來。”
馬丁沒有理會那個服務生,也不關心盧瑟在這個俱樂部當中到底設置了怎樣的陷阱。
他閉上眼睛走路,用原力去感應這座建筑的結構,尋找通往地下的入口,與此同時,一陣陣強烈的惡意從地下散發出來,一點掩飾都沒有,簡直就是盧瑟在向馬丁挑釁。
“站住!”
馬丁感應到盧瑟的惡意,同時也感應到通往地下的入口,剛要做些什么,就聽到身后傳來男侍者的呵斥聲。
這個始終在勸阻馬丁的男侍者,突然一改和善的容顏,掏出看起來有些科幻的槍械,直接開槍了。
叮!
馬丁左手拔出一把挎在腰間的逆鱗劍,手腕一轉,便將飛來的射線反彈到旁邊靠街的墻壁上,瞬間融化出一個大洞。
接著,他左手持劍向前一刺,直接將男侍者手中的槍械從中間切開,引爆了里儲存的氣體,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爆炸。
男侍者持槍的手被炸沒了三根手指,但他咬牙硬撐住了痛苦,眼睛死死盯著馬丁,一聲疼都沒有喊出來。
“你還有其他招數嗎?”
馬丁看著被炸掉手指的男侍者,冷聲道:“樓上似乎還藏著不少人,包括你在內應該都是盧瑟的手下。你要是準備把他們叫出來,我可以再留一段時間,把你們這些走狗全部干掉。”
“你不要太猖狂了!這里是華盛頓,我們可不是泥捏的。”
男侍者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從盧瑟那里得到的命令是盡力拖延馬丁的腳步,如果有可能能不死人就不死人。
他本以為這是個簡單的任務,但卻發現馬丁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似乎時時刻刻都有新的想法,讓人捉摸不透。
“我不是猖狂,而是自信。”
馬丁輕輕搖頭,沉聲道:“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夠戰勝我,大可以來試一試。雖然外面到處都是在追捕我的特工探員,下面還有一個盧瑟。可你相信嗎?我依然能夠在三分鐘之內,干掉這個屋子里所有對我心懷惡意的家伙。”
男侍者本來是不相信的,但手掌上傳來的疼痛刺激到了他,使他想到了不久之前看過的一些消息,身體一顫。
“我相信!”
他將頭低了下去,說話的聲音也變小了很多,面對馬丁再沒有那種囂張的氣勢,露出像仆人一樣的卑微神色。
馬丁看著他這個樣子,遺憾的搖搖頭,說道:“你應該再堅持下去,這樣我就能夠殺死你們這些盧瑟的走狗了!”
“慶幸我不會對手上沒有武器的人動手吧,否則你們的小命就要永遠留在這座俱樂部當中了。”
他說完,不再理會男侍者有何反應以及被之前那道射線引來的各路特工探員。
他將逆鱗劍換右手,在身前的墻壁上劃開一個十字,露出厚厚的鋼板,十字縫隙當中吹出一股溫度很低的風,證明隱藏在鋼板后面的通道深入地下很深。
吱呀!
馬丁伸出左手,向后一抓,被逆鱗劍切割出來十字切痕向外翻轉,擴大到足以供成年人出入的洞口。
“你們要是不想死,最好乖乖待在地面上,不要跟著我!”
馬丁目光掃過那些沖上來的特工探員,留下這樣一句話,隨即跳出電梯通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