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真正的改變了歷史。
“這位便是溫禾,溫小郎。”
閻立本帶著溫禾來到胡床邊,向著敬君弘介紹道。
剛剛蘇醒的敬君弘還很虛弱,微微張了張口,向著溫禾道了聲謝。
“多謝小郎君出手相救,今后老夫欠你一條命。”
溫禾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直接,失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將軍莫要如此,我只是提了小小的建議,這要多虧那兩個醫官和那個叫阿桂的仵作。”
敬君弘卻以為他是謙虛,感激不已。
“小郎君救某一命卻不邀功,可見是良善之人啊,等某傷勢好了,定要和你痛飲一番。”
他朗聲大笑著,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的他頓時皺起了眉頭。
周圍的眾人見狀,趕忙上前。
連帶著溫禾和閻立本都被推了出去。
“敬老將軍,你好生歇息,我等就先告辭了。”
索性溫禾也不再進去了,以敬君弘現在的狀態,最多十天半個月就能下床了。
閻立本正好在這,他還有別的事要找他。
“敢問閻庫直可是掌管秦王府的工匠?”
“不算是掌管,只是幸得殿下信任,管理一二罷了。”他謙虛的笑著。
溫禾有些無語。
古人做事的風格必須這樣嗎?
大大方方的不好嗎?
非要搞這種謙虛。
“在下有一些事,想請閻直庫幫個忙,不知可否?”
他話才落下,閻立本不等他說要幫什么忙,連忙點著頭。
“溫小郎是否又有什么奇思妙想?”
之前的蒸餾器已經讓他大開眼界了。
溫禾突然提出要他幫忙,肯定又是什么新奇的東西。
“也不算是奇思妙想吧,就是想請閻庫直幫我兩件事,一個是請一些識字的工匠,另外還請閻庫直幫我寫一些字。”
“嗯?”
閻立本不解,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溫禾也沒藏著掖著,直入主題道:“如今書籍多是抄寫,若是能夠將文章刻在石塊或者木板上,再用墨水涂抹,貼敷紙張,如此一來,想要復制一篇文章豈不方便?”
溫禾一開始是想直接拿出活字印刷,也是這么和李世民說的。
但他自己試了一下,確實不太方便。
工藝太過繁瑣,而且還必須有大量人工進行排版。
以現在大唐的識字率,要請這么多人來操作,實在有些費時費力了。
難怪即便宋朝出現活字后,雕版印刷依舊成為主流。
閻立本抿著嘴,雙眼瞪著筆直。
溫禾看他不說話,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
“雖然雕版印刷是出現在唐初,可這個時候肯定是沒有的。”
溫禾不禁遲疑了。
可他記得唐代文獻《弘簡錄》記載貞觀十年雕印《女則》的推測,并沒有史料佐證。
唯一有佐證的是兩百年后,是敦煌出土的咸通九年,也就是公元868年的《金剛經》。
難道是我記錯了?
他正疑惑,閻立本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走,我等立刻去覲見殿下!”
時隔半日,溫禾再一次來到玄武門。
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城門內外的血跡都被洗刷的一干二凈。
就好像昨日在這里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城樓上,將士的肅殺之氣,讓那些心驚膽戰的人進入宮門時,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這不是溫小郎嗎,今日要進宮?”
今日在玄武門的依舊是常何,他一眼就認出了溫禾,親自來見了禮。
溫禾和閻立本,一個白身,另一個五品小官,在這位雷澤公面前更是小輩。
自然不敢受,連忙避開來。
閻立本和他說了進宮的理由,得知不是被秦王召見的,常何有些犯難了。
“不瞞你們二位,今日還真不適合見殿下說別的事,你們二位不知道,就在剛才,李藥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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