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能賺那么多錢的工作絕對不輕松,畢竟看電視劇里那些職場精英雖然光鮮亮麗,但一個個勾心斗角也活得很累,兒子估計也差不多。
聽著母親的語氣原野司倒也并不意外,但在知道哪位素未謀面的阿姨還曾經借給過原身錢,他想了想還是道:“您把清水阿姨的電話給我吧。”
借錢和還錢都很難。
說的膚淺一點,能借給你錢的人不一定對你好,但不借的絕對不好。
人家幫過忙當然要感激。
畢竟這份因果落在了自己身上。
當然,如果是真的幫不上,原野司也不可能打腫臉充胖子,他目前還沒有積累夠足夠的財富令自己的身份地位發生質變,即便那份成就獎勵的東京都議員,目前也還沒真的加身。
但不管怎么說,該做的要做。
沒等母親回話,心思百轉之間原野司就有了決定,直接把話說圓滿:
“我不一定能幫的上,但也不一定幫不上,先問問吧,畢竟人家以前幫過我,有機會的話應該要好好報答。”
“…那好吧,不要勉強自己。”
“您放心,不會的。”
原野司又跟母親說了幾句,保證自己這個月一定會回去,又讓她雇個兼職的男高中生后這才掛斷了電話。
母親也給了他那位阿姨的電話。
打完這通電話,時間也不過才剛來到八點,東京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他向來是個說做就做的人,除非是有階段性的計劃,否則只要有一件待完成的事情就要去雷厲風行的執行和完成,這樣才不會有心理上的負擔。
現在時間還不算晚,銀座的牛郎估計都還沒上班,歌舞伎町恐怕也才剛剛熱鬧,所以原野司直接按照母親給的電話號碼打去了電話,準備先問問對方的情況,自己也好心里有個底。
然而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
話筒里的嘟嘟聲響了有很久,直到快到自動掛斷時才終于被人給接通。
“您好,請問是清水阿姨嗎?”
“我是,你…你…是誰啊?”
剛說第一句話,原野司就立刻判斷出對方喝了酒,而且不止是喝了一點的狀態,因為說話都有點開始唇齒不清了,喘息聲也明顯是醉酒的模樣。
但既然能接電話,就證明其還有最基本的思維能力,而且這個電話都已經打了,也不可能直接就這么掛斷。
原野司想到母親對這位清水阿姨的介紹,貌似之前經營著一間有關電器的小型株式會社,這個點接待客戶的話貌似也很正常,而且對方也明顯屬于創業人士,應該類似于女強人的類型,畢竟在日本女性的職場地位極其低,不會喝酒肯定是不行,想到這里他也發覺自己這個點打有些欠考慮。
但他也沒怎么猶豫,盡量讓自己吐字清晰的直接表明來意:“真是打擾了,我是藤谷千椿的兒子原野司,媽媽說您也在東京,最近貌似遇見了點麻煩,看我有沒有能幫的上的地方。”
“隔…唔…椿姐?”迷迷糊糊的聲音還伴隨著打嗝,但萬幸還記起了人。
似乎是真的想了起來,又或者是在忙于應酬想要敷衍一句,話筒對面的清水裕子發出了一道恍然大悟的聲音:“哦哦!你是…唔…你是小司啊!”
然而緊接著她又斷斷續續的說:
“抱歉啊,阿姨喝的有點多,腦子不太清楚了,不過沒關系的,我沒什么事,真的…什么…什么事都沒有…”
“沒…沒事…不用…”
“我回頭請你…請你吃…”
清水裕子的還沒說完,原野司的耳中就傳來了電話被掛斷之后的盲音。
也不知道是掛了還是手機沒電。
想了想,原野司決定明天再給她打個電話,喝醉了的情況下肯定是沒辦法談事情的,母親既然交代了,自己終歸還是要真的先問清楚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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