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宮紗香見他都沒反駁,瞬間俏臉一黑:“我問你是不是這種流程!?”
“當然不是,你如果想讓她知道我的意圖的話現在就可以去說,實際上我只是但行好事問心無愧,見到了就幫一下,真沒辦法幫的話那就算了。”
“好善良啊!”見他又是這樣一副跟上次被自己抓到和星野琉花約會時的一本正經,涼宮紗香就忍不住以一種嘲弄的口吻問道:“只知道幫照顧患病父親的漂亮女大學生,鄉下那么多窮人家的孩子你怎么不去資助一下?”
“你說的對,回頭我就找一下相關的慈善基金,可以定期投入一些錢。”
原野司想了想后正色道。
他這倒不是裝的。
雖然他向來都是尊崇荀子的性本惡理論,但不代表他就沒有惻隱之心。
錢只是一個使用品。
花錢之所以能帶來快感,本質上就是滿足人的欲望,無論是提供物質基礎上的滿足還是填充精神上的需求。
許多人之所以捐錢捐物,甚至放棄自己本來的生活到鄉下山中幫助窮苦之人,并不是本身具有自虐傾向非得好日子不過去過苦日子,只是這種幫助他人,滿足自己憐憫心的行為更加爽快,更有滿足精神欲望的成就感。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好事。
哪怕有些流言蜚語也無所謂,畢竟做這種事究其原因是在滿足自己。
“說你兩句又在這喘上了!?”
涼宮紗香忍不住蹬了他一腳。
她蹬的不快,所以被原野司一把抓住,他握著掌心隔著純棉足襪的柔軟小腳笑道:“我是認真的你又不信,做好人難道就該被人用惡意揣測嗎?”
涼宮紗香感受著腳心傳來的炙熱感臉色漸漸發燙,聲音變弱:“誰知道你是不是騙人的?嘴里沒一句實話。”
躊躇了好幾秒,她又小聲道:
“還有…松開!”
原野司依聲松開了手,也沒有一直捏著穿著襪子大概率今天出了腳汗的腳的癖好,只是好心提醒:“好了好了,喝點水吧,看你嘴唇都發白了。”
“還不是因為你?”
涼宮紗香這次沒有敢蹬他,生怕再次被抓住,所以只是瞪了他一眼。
不過她的確是口渴了。
畢竟從今天早上盯梢到連盯三天都不見人耐不住性子親自過來敲門一直都沒喝水,剛才又被氣的心跟火燒似的,涼宮紗香捧著杯子就小口小口啜飲起來,本來干白的嘴唇逐漸濕潤。
其實她是想嘴巴張大一點,稍微喝快一點的,但又怕那樣會影響原野司對自己儀容的印象,所以只能這樣。
而原野司則是靜靜地看著她。
說實話,涼宮紗香很漂亮,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風,哪怕穿了寬大的運動服胸前也能隱隱顯出豐滿偉岸的輪廓,再配上那張宛如冰川卻無可挑剔的臉,絕對是男人最愛的禁欲美人。
尤其是原野司還清楚她冰冷的表面下還暗藏著一顆巖漿般熾熱的心。
這種反差感和現在甚至用上跟蹤盯梢的倒追感,哪怕明知道如果自己腳踏兩條船及以上這女人就會化身西園寺世界,也幾乎沒有男人能夠拒絕。
就連原野司,在此時男女單獨共處一室的時候,腦海里都忍不住閃過把她扔在床上,然后狠狠欺負的想法。
然而現在都敢盯梢跟蹤。
那以后頭還不得剁個七八瓣啊!
原野司思緒雜亂,突然又想起昨天才得知的一件事,視線又挪向正小口啜飲的涼宮紗香問道:“聽說前陣子有位阿婆到區役所鬧意見,貌似是因為基本醫療保險,你有哪里受傷嗎?”
這關心的話語,如果放在正常人身上,本應該得到感謝關心的回應。
然而涼宮紗香卻沒有。
她捏著喝凈的杯子,用杏眸緊盯著原野司的眼睛,絕美的俏臉也變得面無表情,半響后才聲音冷峭的道:
“你聽誰說的?”
“平賀源二。”原野司心頭一跳瞬間反應過來,隨后面不改色的回道。
“平賀在三天前去福岡培訓了。”
“打視頻說的。”原野司現在的演技見長,謊話連篇說出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他說是聽瀧澤良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