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原野司反倒很佩服這類人。
無關利用別人與否,只是這幅不服羊水才是分水嶺的心性,就比那些只想敞開腿就混吃等死的女人強的多。
但佩服歸佩服。
仗還是要打。
原野司縮回了手,聞著鼻尖縈繞的淡淡潤膚露香氣,抬頭盯著那雙好似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與其繼續這樣浪費時間,不如我們都開誠布公的說明來意然后解決問題,你覺得呢”
“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黑崎織月輕笑了聲,雙腿交錯后蹺起了腳。
“那我先表個態。”
原野司二話不說,掏出褲兜里的手機,解鎖后把亮起的屏幕給黑崎織月展示了下,然后放在旁邊的茶幾上。
這是為了證明沒有錄音。
黑崎織月美眸微瞇,沉默幾秒后要掏出手機,照著他的流程來了一遍。
兩人互相對視。
然后沉默。
都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原野司皺了皺眉,把自己的外套直接脫了下來,翻出褲兜證明自己沒有藏匿其他的錄音設備,并且在斟酌幾秒后從身側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來了一支亮著紅燈的錄音筆,關閉了電源。
黑崎織月笑吟吟的看著他,同樣脫掉了自己的褐色薄款風衣,展露出里面的黑色民用防彈背心,又從俯身拉開棕色皮靴的拉鏈,掏出了錄音筆。
應該是支有味道的筆。
這是原野司浮現的第一個想法。
但他不是戀足癖,也沒往這方面繼續多想,組織了下語言后就打算先發制人,然而話剛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因為他剛才又看了眼她的愿望。
原野司臉色微沉,用一種沒有絲毫信任的眼神看著她說道:“還有。”
黑崎織月見狀微微一愣。
她遲疑了下。
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然后將自己披散的鴉黑發絲撫往右側肩膀,雙手背過去解開了防彈背心的繩結,脫下這件衣服,把添了好幾塊鋼板起碼有十幾斤的防彈背心扔在地上,發出了啪嗒啪嗒的清脆響聲。
黑崎織月貼膚穿的是件吊帶。
淡紫色的細帶勒在兩側白皙如同初雪的肩頭上,胸前被較為緊身的吊帶拱出的溝壑細膩雪白,令人著迷。
更要命的是。
大概是黑崎織月剛才穿的防彈背心并沒有那么透氣,或者十幾斤的東西穿在身上光負重就是一件不太輕松的體力活,而她明眼看就能感覺較為孱弱的身體穿著這么重的衣服,整個上半身的肌膚上都隱隱滲出了層細汗。
而著細汗順著胸前滑膩得雪白肌膚匯聚成為汗珠,再受重力的影響往深不見底的雙丘之溝流淌而去,幾乎讓原野司看直了眼,隱約要勃然大怒。
緊接著,黑崎織月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暈出淡淡緋紅側了過去。
纖細蒼白的指尖往上探去。
最終從其中又掏出了一支筆。
與剛才那支干燥的錄音筆不同的是,這支表面光滑釉質純黑的錄音筆表面,還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香汗汽。
在這一刻。
原野司的戰斗力只有八千。
但黑崎織月的戰斗力起碼有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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