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跟毫無后遺癥的治好病出院跟臨時接骨然后不管不問再受傷一樣。
錄音器全部被扔掉。
脫敏的目的已經完成。
接下來就是處理黑崎織月到底是退出他和涼宮紗香的視野,還是她非得執拗的要上演一出反目成仇的好戲。
但在此之前…
首先要讓她平靜。
而憤怒的極致就是平靜。
所以收斂了思緒后,原野司盯著她略顯病態又因為剛才受到刺激后毫無生機嫻靜臉頰,摩挲著下巴道:“況且跟一條死魚運動,我也不太愿意。”
“死魚”黑崎織月聞言微微低下了頭,發出了幾聲低笑:“呵呵呵…”
“你想要主動是嗎”
“我成全你!”
就在這句話音落下之際,黑崎織月就反常的朝他撲來,身體靠近的同時用纖細的雙手環過他的脖頸,連帶著用慣性的力氣就往旁邊的大床躺去。
兩個人相疊的重量讓柔軟的被褥深陷出人形,周邊出現了許多的褶皺。
第一次被強擁,原野司倒是沒什么可說的,畢竟自己胸膛抵住的柔軟已經習慣,哪怕是被壓著也不是沒有經歷,所以他只是面色如常的接受著。
緊接著…
就是無止境的被親。
與涼宮紗香和清水裕子或溫熱或炙熱的唇相比,她的唇則冰冰涼涼的。
她親很瘋狂。
說是像被刷子給刷了一遍臉或許有些過分,但他的確感覺自己臉上的每一個角落都被留下印記,而慢慢的黑崎織月本來微涼的嘴唇也逐漸轉溫。
她的吻很簡單。
全是技巧。沒有感情。
雖然很瘋狂,但也只是流于表面的行為,只想把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里,所以并沒有像情侶那樣互相糾纏。
但她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就仿佛角色互換之后,她覺得這也是在欺負原野司來宣泄自己的恨意。
原野司就這樣被她壓在身下一動不動,睜著眼盯著天板,任由她隨意施為,直到她似乎是因為累了又或者身體反應上來了喘息聲聽著越來越急,他這才抬起了手直接頂起她的臉。
“停!”
望著黑崎織月已經緋紅的臉,以及并未迷離反而血紅的眼睛,原野司皺了皺眉,然后語氣不耐道:“你除了能弄我一臉口水外,你還能干什么”
“能不能直接上硬菜”
“一天到晚的就會點火,偏偏不學點方法滅火,這人菜癮還大,光打雷不下雨,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的。”
這完全就是嘲諷了。
在諷刺她不行。
如果原野司的這些話換成一位已婚太太說給丈夫的話,恐怕后者會忙不迭的捂住妻子的嘴,然后把枸杞當米吃好大展雄風洗刷自己的冤屈恥辱。
而女性一般不會感到諷刺。
畢竟地隨便耕都沒事。
但這話落在黑崎織月耳朵里,則跟被妻子嫌棄的丈夫差不多,甚至還要更加羞辱,畢竟她的地勉強算廢棄。
“我人菜癮大”黑崎織月抓著他領口的手指都不由間攥緊到微微泛白。
她的眼神更加陰翳。
聽著他的不耐煩,黑崎織月等待心里也煩躁起來,甚至都想質問他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會下雨,但由于過于難以開口,所以她就用僅存的理智問道:“難道其他地方就不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