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沒那個能力啊。”原野司繼續拱著火,學著她的嘲諷口吻:“你到底是想滿足我還是想要滿足你自己”
“我既要滿足你,也要滿足自己。”
“那你辦不到。”
“辦不到”
“這個。”黑崎織月抬起下頜朝他示意了下自己口紅有些的薄唇,然后低頭由上而下看了眼他的腿間,意思已經很淺顯的道:“能不能滿足你”
“能滿足,一半吧。”
原野司倒是認可這個滅火器。
“那這個。”黑崎織月的眼底浮現瘋狂之意,直接用手指一拉長裙的肩帶之后就展現良心:“能不能滿足你”
“……”
“說啊!”
“能滿足,另一半。”
原野司有些挪不開眼的震驚。
黑崎織月已經徹底自暴自棄,也不管會有什么后果,眼中只有瘋狂和無所畏懼,更不管萬一原野司控制不住自己,沒遵循蹭蹭不進去的鐵律讓她發病,只是以俯瞰的角度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咬著牙問道:“那這個加上這個,能不能既滿足你又滿足我自己”
“你別大喘氣,我怕還沒開始你就暈過去。”原野司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暈過去就暈過去!”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我想先問問你到底受了哪方面的刺激”
“你說呢”
見他都到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憋的住戲耍自己,黑崎織月胸腔中的怒氣更加濃郁,各種繚亂的回憶畫面在她腦海中反復交織在一起,宛如浪潮撲打而來讓她起伏的胸口根本不能平息。
然而她越是這樣,原野司反而就越是不著急,使出了以靜制動的招數。
“你在憤怒什么憤怒涼宮紗香不夠善良,沒有把你的人生從開始照顧到結束還是憤怒我們的正常交往把你排擠走,然后惱羞成怒的來報復”
“兩者都有。”
黑崎織月紅著雙眼緊盯著他。
“兩者都有”原野司的目光盯著她的良心目不轉睛道:“確實,這兩個都挺有的,嗯,我說的是那兩件事。”
他頓了下聲音,然后繼續說道:
“好,那我告訴你,我和涼宮紗香都從不欠你什么,更沒有傷害你,起碼據我所知,她這么多年給你的幫助已經不可計量,我大概清楚你是因為感覺要失去這段關系,外加上貌似他不信任你才自暴自棄,但從正常朋友的角度來說,她是有哪里做的不對”
“如果你非要拿你的畸形心理來衡量,那這句話當我沒說,不過我依舊保留意見,把事情做錯的人只有你。”
“至于我,從第一次在商場見面后是你打著他的旗號來找我,意思是要進行一個考驗,但用謊言得來的也一定是謊言,我相信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直到上次在醫院,你讓我用手試了下你有沒有良心,如果你敢承認的話,難道不是你還想故意挑撥離間”
原野司的聲音完全沒有想要欺負她的猴急,反而有種格外的平靜,至于說的話題更是跟他們兩個現在的行為風馬牛不相及,完全和預想的偏離。
也正是他的這種平靜,讓本來被憤怒和恨意沖昏頭腦的黑崎織月漸漸冷靜下來,但在情緒上依舊很不穩定。
而對于原野司的問題。
她也毫不掩飾的承認了。
“沒錯,我是想挑撥離間。”
原野司的視線仍然沒轉移,畢竟她們倆太具有吸引力,上次雖然也體驗了,但完全沒有現在的視覺沖擊力。
不過他眼睛雖然不動。
但嘴上的話音卻一直沒停。
“你承認就好,所以我現在就想弄清楚你憤怒的點,究竟是因為什么”
“因為上次的大被同眠”
“說起來深夜里敲門非得談心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被碰巧撞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想著解釋,只想著躲起來的人也是你,明明可以用稍微懷疑但無傷大雅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結果弄到最后自己受了刺激還往別人身上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