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司沒有陷入自證環節,而是繼續打蛇打七寸,挑能夠刺破黑崎織月內心的話來妄圖打服她:“怎么,就這么想溫習一次曾經的回憶,難道是那天晚上打開了你的某種特殊屬性”
“那孩子跟你什么關系”
“你今天還回不回去”
“我餓了。”
“真的該睡覺了。”
“……”
很明顯,恢復理智后的黑崎織月已經不再是渾身破綻,同樣沒有再犯陷入自證和喪失主動權這種低級錯誤。
所以就出現了驢頭不對馬嘴。
只不過現在都凌晨了。
真的不適合再繼續耗下去。
原野司感覺比耐心自己現在估計還真比不過她,不過就算給個臺階也沒損失,于是說道:“都這個點了,我們再介意失去主動權和避免陷入自證環節的事,多少會有點浪費時間了。”
“那你先回答我。”
“資助關系。”
“資助”聽見這個詞,黑崎織月給出具體含義:“是包與養的關系吧。”
“對那孩子來說是的,這是個善意的謊言,紗香很早就知道了。”原野司并不認為黑崎織月會聽不懂自己的話。
黑崎織月沉默了下。
隨后便深深的看了眼他。
“怪不得你這么肆無忌憚。”她選擇相信原野司,無論是從那孩子到來后這家伙的表現,還是只要向涼宮紗香取證就能證明他是否說了謊的緣故。
“你的病怎么樣了”
原野司不打算繼續那個話題。
僵持到了現在,黑崎織月才喝了口涼透的水潤了潤嘴:“還是老樣子。”
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倚靠在門框上的原野司思索了下,突然道:“要是戴上呼吸機的話可以嘗試進去嗎”
黑崎織月捏緊了玻璃杯。
她側臉看向原野司。
有種想一拳打死他的沖動。
“你們男人難道腦子里除了這些東西之外就沒有一丁點其他的東西嗎”
“沒有了。”
“這么肯定”
“那你說,作為一個擁有正常生理功能,并且正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在深夜的家里和一個漂亮女人獨處,腦子里不想這些東西的話那會想什么”
“比如事業上的東西。”
“沒有。”
“那你到底想干嗎”
“想。”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