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原野司的語氣有點盛氣凌人的感覺,很像是上位者對下位者憐憫的施舍,但重枝汐反而感覺這樣才能解釋的通自從認識他發生的事情。
就像自己的清白他一直沒取。
這當然很不正常。
當初在聽到原野司親口說他喜歡玩手和腳的時候,重枝汐甚至還用小小惡意揣測了下,以為他是身體患有什么隱疾,不能像正常人行動,可凌晨隔壁傳來的微喘聲就能打破她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測,絕對不是這個原因。
更何況就算昨晚原野司和那個漂亮女人也不是正常運動,按理說都這么久了,他也不可能拖著不虐待自己。
重枝汐早就感覺不正常了。
但又不敢亂加猜測。
所以只能靜靜的等待那一天到來。
雖然上次在醫院的時候掛他就說過只是單純的想幫自己,但重枝汐害怕這是一次試探,所以稍微多想了下就立馬收回了不該有的心思,但現在原野司重復了一遍,她心里關于自己判斷正誤的天秤已經開始明顯的傾斜。
不過…
她還是想再次確定一遍。
“那您為什么一直都不…”重枝汐內心的慌張感愈發強烈,已經超越了說出兩性話題的羞恥感,攥緊粉拳仍舊有些不死心的小聲道:“都不進來”
“我不喜歡你這款。”
“為…為什么…”
“太貧瘠了。”原野司將車子在紅綠燈前緩緩停下,側過臉將視線定格在重枝汐的胸前道:“我喜歡富有的。”
重枝汐循著原野司望來的目光低頭看去,就瞧見自己微平的胸口,愣了愣后立馬反應了過來,一張白皙的小臉頓時漲紅起來,有種羞辱的感覺游蕩在心間,但片刻后整個人又仿若皮球般泄了氣,失魂落魄的低著腦袋。
的確很貧瘠。
曾經的她也因為這件事苦惱過。
不過也沒過多苦惱。
畢竟不想靠這個吃飯的女孩都不喜歡擁有富有的胸懷,究其原因還是很麻煩,沉甸甸的,尤其是上體能課的時候,那些胸大的女生一直在抱怨。
后來她還慶幸過自己的不大。
然而沒想到這枚旋轉多年的回旋鏢,終究還是在這個時候正中了眉心。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東西本就是天生的,就算羨慕也羨慕不來,而且無論是她見過的原野太太還是剛才離開的那個女人,無一例外胸口都很大。
“我的確不喜歡你這個風格,當時跟你立下交易,可憐你是最重要的方面,除此之外就是我不喜歡讓別人白占便宜,所以你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不進去的原因也告訴了你,雖然你長的比較可愛,但終究并不是我的菜,所以就算有心每次也提不上勁。”
“總之條件告訴你了,只要你能夠完成,我們的帳一筆勾銷,自此你也不用再有心理壓力,至于了不少的錢幫你父親治病換來這些條件究竟值與不值,這些不是你該關心的,我說值就值,你只要完成任務就能像困在籠子里的飛鳥被放出去,翱翔天空。”
原野司的聲音似乎從沒有感情轉為了平和,但這依舊不能讓重枝汐低落的情緒好轉,反而更加的挫敗起來。
有種油然而生的無力感。
這幾個月之間。
或許是原野司并沒有像想象中對她百般凌辱,也可能是對方資助爸爸的治療取得了顯著成果,重枝汐內心愈發覺得債臺高筑,欠原野司的越來越多想要彌補,而且也感覺后者其實是個很好的人,一點也沒想象中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