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怎么不像了”就像是事關尊嚴寸土必爭的姿態,涼宮紗香不光表現出了明顯的傾向性,還順帶著想從他身上薅羊毛借獻佛:“以后家里就得定個規矩,如果你不占理對我和小汐這孩子訓斥甚至做更過分的舉動的話,事后除了道歉還得賠償我們。”
原野司看向涼宮紗香那雙緊盯著自己還眨動的雙眼,心里大概已經知道對方想做什么,不過他倒也不反感反而配合的道:“你想讓我怎么賠償”
“對我的賠償就先不提,對這孩子每次賠償現金五十…一百萬円好了。”
“那你的先不提,她的我答應了。”
原野司笑呵呵的答應了。
涼宮紗香聞言松了口氣,微妙的剜了他一眼,低聲道:“這還差不多。”
這不僅僅是在提要求。
而是在重枝汐的面前展示權威。
如果剛才原野司不配合,自己連在這個家里應有的權利都沒有,那又該怎么帶好隊伍,讓手下的人信服呢。
還好這家伙識相。
沒讓自己丟臉。
否則她肯定會再孕鬧一次。
“啊”只是剛擦完手的重枝汐明顯有點接受不了這股信息,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只是幫太太說個話,就能得到一個只要被原野先生訓斥就可以被賠償錢的權利,她的大腦都有點宕機。
訓斥算的話,那鞭打也算吧
既然這樣那么滴…
數幅奇奇怪怪的畫面在重枝汐的腦海中絲滑涌出,讓她忍不住臉頰發燙到紅的像是滴血,再加上昨晚的淬煉畫面,更是讓她腦子里一時亂亂的。
原野司見她臉紅的像是烙鐵印在猴子屁股上似的,于是又道:“晚上去摩天輪吧,你不是之前說想去來著”
他現在無必要不開掛。
愿望清單是好用。
但有時候內心了解的太多了先不說不一定是好事,就光是消化信息也是一種負累,所以他也沒看她的愿望。
“可以。”涼宮紗香也覺得重枝汐是不好意思而導致的畏畏縮縮,于是很有夫妻默契的就接過了他的話:“我剛才訂了家大阪的特色爐端燒餐廳。”
爐端燒就是在餐桌上放置一個長方形燒炭的爐子,然后旁邊都是草木灰一樣的東西,可以把食物串成串子插在旁邊炙烤,實際上跟燒烤差不多。
就是烤的姿態變了一下。
更像是在野外森林里露營的時候點個篝火,然后用樹枝插在地上烤魚。
就是嘗個鮮。
抹完藥油后原野司感覺自己的后背在隱隱發燙,特別是被涼宮紗香以母嬰之力打中的地方更疼了,不過他也知道這是發揮了藥效,所以沒急著穿衣服,坐起來后也只是先喝了杯水。
陪產之旅能走到這一步,先是二變三再是被打一拳,原野司也無語了。
看來關西天生克他,來這邊就沒有一次順利的,原野司暗自決定以后沒有特殊的事就不來了,還不如到法意瑞之類的歐洲國家走走,那邊的不少地方都耳熟能詳,但他卻從沒去過。
這就跟從前書本上的小明從家走到少年宮只需要三十分鐘一樣,原野司兩輩子活了幾十年才有機會到那去。
世界很大,總得去走走。
有些人能無視客觀的經濟和其他條件環游世界,這種人也沒辦法評價他是有膽量有魄力還是對家人或者自己不負責,只能說各人有自己的活法。
原野司當然是屬于求穩的那種。
如果換做是他,先不說包括清水裕子的其他人,只有涼宮紗香,就算不為即將到來的結婚而擔心,也會因為即將出生的孩子自己背上無限責任。
哪怕吃苦,也不會讓孩子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