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讓涼宮紗香吃苦。
這是屬于男人的責任。
當然了,在責任和權利并不對等的時候也可以進行微調,但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畢竟惡女進不了他的眼。
只不過是前進路上的墊腳石罷了。
現在這條路不敢說已經走通,但原野司也已經站的夠高,即便懲治惡女的事業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他也認為自己應該駐足下來看看周圍風景。
時間過的飛快。
大阪天保山摩天輪號稱全日本最大的摩天輪,位于大阪港,跟圣瑪麗亞帆船在一起,夜晚時整個摩天輪管道上的燈帶一同發光,絢爛的七彩光芒都能驅散掉方圓近百米的黑暗色彩。
摩天輪的座艙分全透明與半透明兩種,原野司選的前者,因為更看的更廣闊,畢竟他和涼宮紗香都不恐高。
這次沒有帶重枝汐。
只有他們兩個上來了。
“天氣開始轉涼了。”涼宮紗香看著玻璃外的城市夜景,不由感慨了句。
“孩子應該在春天出生,那時候說不定櫻都開了。”原野司計算了下。
說到這里,他又想起日本全國各地泛濫的櫻,絕對是粉過敏者不可多得的魔音,于是頓了頓聲音后又道:“希望我們的孩子不會先天性對粉過敏,否則那時候還真是場災禍。”
“有你這樣的爸爸嗎孩子還沒出生你就這么咒他。”涼宮紗香沒忍住用胳膊輕肘了他一下,沒好氣兒的說道。
“我是未雨綢繆,不能因為這些事情不好就不考慮,萬一有了到時候我們沒有準備,最后遭殃的還是孩子。”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還是可能。
包括其他的病。
雖然經過愿望清單的數次強化原野司認為自己的基因應該也變的既健康又強大,但孩子出生就跟洗裝備一樣具有隨機性,好壞沒人能夠說得準。
涼宮紗香想想也是,如果因為忌諱不考慮這些,那真的發生了對她而言也無異于天塌了,不過這種事在孕期的時候也可以未雨綢繆一下,就比如注意飲食搭配和生活方式,這些很有用,就像孩子的爸爸如果每天都隔著肚子跟孩子說我是你爸爸,那孩子出生了就能識別出這股聲音并且給出反應,但前提是孩子有了胎心,不管怎么樣,她現在也的確覺得原野司說的有幾分道理,于是道:“你說的也沒錯,這方面得注意,回頭我問問織…”
話才說一半,涼宮紗香的聲音就戛然而止,然后看了眼原野司的表情。
“怎么不繼續說了”
“…怕你生氣。”
“連你都不生氣,我又有什么好生氣的。”原野司笑了笑又開口道:“不過我的確有一個關于她的問題想問你。”
“你說。”
“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不止我們兩個。”
涼宮紗香瞬間懂了,但她罕見的沒有用言語去懟原野司,而是在稍微遲疑后扭過頭:“隨你的便,就算沒有她不是還有小汐,以及另外兩個人”
“哪來的另外兩個人佐藤小姐在我這里可并不算數,至于清水阿姨…”
原野司用肯定的語氣道:
“她是。”
聽著這無比肯定的語氣,涼宮紗香瞬間感覺心里像是打翻了五百噸重的醋壇子,心里立馬不舒服起來,索性也就無縫銜接的酸溜溜道:“所以呢,現在一個孩子都沒出生這個家都已經有四個人了,等孩子出生了就擁有了三個母親,只想想就感覺窒息。”
有三個媽媽的確夠窒息的。
一個都夠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