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可訴苦的,詩奈那孩子沒來嗎?”原野司掐滅香煙后轉移話題。
“她來干什么?看著她認為本可以跟我結婚的人跟別人結了婚,讓我主動去敗壞你在那孩子心里的好感嗎?”
佐藤美江唇角譏諷道。
“也是。”原野司恍然了下。
他應了句聲后下意識的又想把手伸進內兜找煙,結果剛放進去就被佐藤美江一把打掉,氣不過的道:“還想抽?真不知道我怎么被你弄到手的!”
“因為我有大器。”被打掉手的原野司也不惱,再摸的時候慢悠悠道。
“就你?還大器…”佐藤美江下意識以為他說的是胸懷大器,但話剛出嘴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腦海里也不禁浮現出了幾幅畫面,雙腿一緊的同時心跳驟然漏了一拍,低聲道:“惡心!”
“你想要婚禮嗎?我也可以給你辦一場。”原野司看得出來她口是心非。
“給我辦一場?她能同意嗎?”
佐藤美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了這句話,但旋即就感覺說的這句話很有想要上趕著跟他結婚的嫌疑,心下頓時慌張了下,強撐著冷硬臉色嘲諷道:
“而且你是在搞笑嗎?婚禮的意義就在于收獲親朋好友的祝福,我們辦婚禮邀請誰?你的這些女朋友們嗎?”
“不愿意就算了。”
原野司無所謂的道。
“呵呵。”
佐藤美江冷笑兩聲。
短暫的沉默后,她仍未聽到原野司對自己有任何的討好和抱歉,再聯想到剛才他說給自己也辦一場婚禮的話,腦海里就回憶起剛才不少的唯美場景,心里也情不自禁的癢癢了起來。
沒有女人不喜歡儀式感。
婚姻和婚禮也不是一種東西。
原野司從婚禮開始到結束都沒吃一口東西,抽了支煙緩一緩后反而覺得餓了,走到臨近還沒收拾干凈的餐桌邊拿了塊抹茶慕斯,邊吃邊問道:
“今天又推了很多工作嗎?”
“突然關心我?是覺得心里對我有所虧待,還是你的感情沒地方散了?”
佐藤美江回過了神,這才發現剛才還在眼前的原野司已經跑到另一邊。
“今天叫你來主持,的確是個很不合適的選擇。”原野司唇齒不清的道。
“然后呢?”
“沒了。”
“連道歉都沒有嗎!?”
“道歉是沒用的東西,我覺得如果想表達歉意用其他方式彌補也可以。”
“這還差不多…”
佐藤美江已經習慣了原野司這種嘴上不饒人的性格,對他肯做出這種承諾心里已經寬慰不少,瞥了眼周圍幾乎已經沒人的宴會廳,壓下心里的思緒提醒了句:“你今天的身份不同,就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而且跟我待在一塊被人看見了很可能會被誤會。”
“沒事,紗香她應該還在化妝間卸妝,更何況你是主持人,宴后我跟你說幾句話也很正常。”原野司回應道。
佐藤美江氣笑了,發現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就連結婚這樣的日子也不老實,當即心一橫就激起他來: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們要不要趁著這個時間去復習一會兒功課?”
“現在?”
“現在!”
聽到肯定的回答后,原野司將手里最后一塊抹茶慕斯吃掉,用紙巾擦著手的同時轉過了腦袋,無言看了她幾秒才笑著道:“這不好吧?不是我不想,主要是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對于學習向來比較全身心投入,所以時間很快,就這么點時間,我怕不夠用。”
“時間這種東西只要擠一擠總歸是有的,你剛才不是還說要彌補我?怎么了?難道你只會用嘴說說而已嗎?”
佐藤美江面無表情的繼續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