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就跟沒聽見似的。
那名年輕女人哭的則是比剛才更厲害了,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連帶著物業部的其他幾名員工都在不停安慰,而看熱鬧的幾名保安默不作聲。
瀧澤良太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嘴里的叫罵依舊不停。
到最后他才發現根本就沒人聽自己講話,于是終于按捺不住了胸中沸騰的怒火,大吼一聲掙脫開了兩名警察的束縛,轉身撲向了那名年輕女人。
年輕警察臉色大變。
女人也一時間忘了再哭。
現場一度混亂,叫罵聲和怒吼聲不絕于耳,走廊里到處都是人在走動。
這場鬧劇直到晚上八點才結束。
在臺東區警署的門前,原野司隱藏在黑暗中的臉龐被紅藍色的警燈映的我時明時暗,而被保釋出來的瀧澤良太則在跟一名抱著孩子的女人解釋。
“她非得說是被我撞爛的,然后就賴上我了,媽的,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現在竟然敢說孩子是我的!”
“那你非得在小區里開巡邏車開的那么快?是不是你跟人家真有一腿!”
“我真沒有!”
“怪不得整天不回家,我看你就是在外面養女人了!惡心!下流!賺了錢不給家里花,反而去給其他女人!”
“外人冤枉我,難道就連你也要冤枉我?而且我什么時候不給家里面錢花了?難道我每個月的薪水沒有給你嗎?有哪一天我是少交或者偷藏了!”
“是,薪水你是給我了,那你在家里廁所馬桶蓋里用塑料袋封住的那幾十張支票呢?你可是了好幾億円啊!”
“什么!?我的…”瀧澤良太聞言大驚失色,就像被人給打中了要害一樣。
抱著懵懂兒子的小鳥游見狀冷笑一聲,見瀧澤良太失神露出破綻后立馬乘勝追擊,氣勢居高臨下的繼續道:
“這就是鐵證!誰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錢?還說你沒有給其他女人花錢!”
“我…”瀧澤良太欲言又止。
他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就連剛才眼神中的色彩也黯淡了下來,跟丟了魂兒似的,站在身邊只能隱隱聽見在說什么我的錢之類的話。
“容我插一句,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良太絕沒有出軌。”原野司見狀嘆了口氣,朝抱著孩子的小鳥游先是解釋了句,頓了一下后又說道:“至于他藏的那些私房錢,都是給我辦事之后我簽給他的,也不是什么不明錢。”
“我知道是原野君你給他的,但這家伙竟然背著我藏私房錢,這是絕對不可饒恕的事!”見原野司開口了小鳥游的氣勢弱了些,語氣也比剛才要平緩許多,不過對瀧澤態度依舊很強硬。
“那就讓他全部上交怎么樣?”
原野司沉吟片刻后問道。
小鳥游點了點頭,下意識就要答應下來,但忽然又想起還沒經過正主的同意,又扭頭沒好氣道:“你說呢?”
“我攢的錢啊…”
“嗯?”
“交,上交,全上交。”
瀧澤良太咬著牙抹去幾滴淚。
“這還差不多…”小鳥游嘀咕道。
瀧澤良太長呼出一口氣,將小金庫悉數上交的悲傷暫時壓在心底,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那你到底信不信我跟那個女業主是清白的,我是真的…”
“廢話!我當然信了,量你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出軌,但私房錢這個事絕不允許有下一次!”小鳥游撇撇嘴道。
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弄清楚了。
是瀧澤良太之前開著巡邏車在小區里巡邏的時候不小心撞到那名女業主,結果后者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瘋竟然賴上了他,非得說把她那層珍貴的東西給撞爛了,還順便撞的都懷孕了。
這不是開玩笑嗎!
瀧澤良太這輩子都夜里聽過這么離譜的話,但也只當她是個精神病讓其他人過來勸走了,之后也忘了這事。
而且哦度過了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