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沈軒這個生面孔,才是趙春生等人獵到辟水犀的關鍵人物。
老于頭等人同樣門清。
他抱拳對沈軒問道:“這位道友,面生的很,請問是何方神圣?”
沈軒望向趙春生。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形。
怕,自然是不怕的。
在龍澤江面上,別說這些獵妖師。
縱然是筑基大修,他也能抗衡一陣子。
有十足的把握安全脫身。
只是,未必能顧得上趙春生這些隊友了。
“你們不認識他?”
趙春生一副不敢置信的的模樣。
“好教各位道友得知。這位便是沈軒沈符師,丁家筑基丁宜進妹夫,青云宗筑基長老秦月寒、呂正英相交六十年的好友!”
“你們不會想在這里,搶奪我等獵物,再將我等全都殺人滅口吧!”
趙春生緩緩看向三艘飛舟上的修士。
“就算我等全都殞落于此,你們之中,就能保證不會出叛徒?”
話音剛落。
老于便笑了。
“趙道友別開玩笑了!我等都是獵妖師同行,怎會行那劫修之舉!”
“沈符師,久聞大名,今日得見,幸甚!回坊市后,我擺宴請沈符師喝酒,給你賠個不是!”
老魏跺腳說道:“于道友,我們不是說好了,你怎么……”
老于臉色一沉,打斷他的話:“說好什么?魏道友,沈符師當面,你可別亂說話!”
有明事的人在老魏后面一陣低語。
他一肚子惱怒,卻也不敢發作,只是狠狠地瞪了趙春生一眼。
“今日給沈符師面子!我們走!”
然而,有人卻不干了!
“沈符師,你剛加入獵妖隊,很多規矩還不懂,我不怪你!”
“趙春生,溫自堅,施向東,你們三個都是獵妖師的老人,憑什么搶奪我們到手的獵物!”陳禿子大聲喊道。
老于和老魏一走,他便孤掌難鳴。
青龍灣坊市的規矩,坊市里不能動手,坊市外各安天命。
趙春生報上沈軒身份。
他們確實拿沈軒沒辦法。
別說青云宗的兩位筑基長老。
便是丁宜進這位未來的丁家主,也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但眼看價值上萬塊靈石的獵物,即將到手時被人暗算劫走。
陳禿子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
“笑話!妖獸天生地養,我們憑本事獵到的,關你們什么事!”
“你們先看到,便是你們的?天底下,哪有這種便宜的事情!”
趙春生渾然不懼。
論嘴皮子功夫,他還真沒怕過誰。
“你們暗中施法,下了一場暴雨!幫助辟水犀沖出我們的包圍圈!”
“笑話!天要下雨,關我們屁事!想搶,就明說,我們接著就是!”
老于和老魏打了退堂鼓,僅剩下陳禿子一行七人,還有三個傷號,趙春生語氣硬了起來。
他自認清楚沈軒實力。
堪比練氣圓滿。
“等下!陳道友,你把話說清楚。于某作個見證。”
陳禿子見有轉機,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略復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
老于問道:“陳道友,你可看到施法的修士?”
陳禿子望了沈軒一眼,遲疑地說道:“沒有。”
“可有證據證明是趙道友那邊的修士施法?”
“沒有!”
“不過,附近只有他們在。我們追擊辟水犀時,他們還特意擋住了我們!”
“不是他們,還有誰!”
趙春生冷笑說道:“我們為辟水犀而來,見到了上前狩獵,很正常好吧!”
“從頭到尾,我們沒有向你們出過一次手!”
“甚至友好地把通道讓出來!”
“你們自認打不過,撤回去。我們回坊市時,碰巧遇到辟水犀,撿了個大漏!”
老于搖搖頭。
“好了。于某說句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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