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自堅、沈軒、趙春生、夏慕清,共聚一桌。
此外,還多了一個木訥的中年秀士,一個虎頭虎腦的小胖妞。
“溫前輩,沈符師,趙道友,這是我家相公饒白衣,我女兒虎妞!”
作婦人打扮的夏慕清堆著笑臉為大家介紹。
饒白衣很客氣地向大家抱拳行禮。
此人出自一個小型陣法修真家族,中品木靈根,現在是下品陣法師。
丹符陣器,修真四大基礎技藝中,陣法是最難的。
下品陣法師,看似風光,其實賺錢能力有限。
這也是夏慕清主動宴請昔日獵妖伙伴的原因。
她現在是練氣七層水法修士。
有家有小后,自是不愿從事獵妖這一高風險行業。
他們一家三口,在云淵仙城安身立命不難。
想要生活過得好一些,便需要這些昔日獵妖伙伴關照了。
尤其是溫自堅和沈軒。
一個是金法筑基,一個是上品符師。
在云淵仙城的散修中頗有地位。
“沈符師,這是我欠你的靈石。”
將靈石還給沈軒后。
溫自堅有些愧疚地說道:“在大家幫助下,溫某僥幸筑基成功,感激不盡!”
“夏道友千里來投,按理說,應該由我來照拂。”
“不過,我卻有不得已的原因,近期便要離開云淵仙城了!”
“還請沈符師賣我溫某一個薄面,替我照拂夏道友。”
“溫某先干為敬!”
溫自堅主動敬酒。
沈軒以茶代酒,輕輕抿了一口。
他明白溫自堅的意思。
夏慕清是水法修士。
曾經想拜沈軒為師,修行水法。
被他婉拒了。
事過境遷。
十多年過去了。
夏慕清不想當獵妖師,那就是想讓沈軒教她制符。
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
對此,沈軒并不反感。
順手而為的事情。
沈軒的眼神,停在了饒白衣的身上。
“我可教夏道友一些符藝。不知道饒道友意下如何?”
饒白衣沒有回答,而是望向夏慕清。
“他自然求之不得。”
夏慕清快言快語地說道。
然而。
沈軒卻微微搖頭。
見此,趙春生對著夏慕清低語幾句。
她這才恍然大悟,和相公輕語。
“內人得沈符師教授符藝,饒某感激不盡!將來若有用得著饒某的地方,請沈符師盡管開口!”
沈軒這才點頭。
他倒不是一定用得上饒白衣。
斗米恩,升米仇。
這可是授藝之恩。
若是施恩不圖報,將來很難相處,容易翻臉成仇。
接下來,眾人邊吃邊聊,氣氛逐漸融洽。
趙春生提及到夏慕清不自量力,遇到妖獸時,還想將沈軒擋在身后,引起眾人大笑。
而鐵大鐵二兩兄弟,也突破到練氣后期,還在青龍灣討生活。
沈軒讓夏慕清先去購買制符技藝典籍、中品符筆,以及【隱身符】、【斂息符】對應的朱砂符紙。
先自行練習。
每半個月,將制出的符箓送到沈府。
他會抽空察看,寫下批語,指點她提升制符成符率。
夏慕清連連點頭。
沈軒可是上品符師。
有他指點,能少走很多彎路。
修行到下品符師,那是必然的。
至于能否提升到中品符師,則要看夏慕清自身的天賦和造化。
溫自堅見狀,露出笑意。
“如此一來,溫某也放心離去了!”
“沈符師,我欠下你不少人情。日后若有難事,可來信相召,我必為你出頭!”
沈軒微微一笑,行禮謝過。
無論將來如何。
至少在此時此刻,溫自堅、趙春生、夏慕清,都是真情實意。
這在人情淡薄、爾虞我詐的修仙界,也算是難得了。
“多謝溫道友好意。我倒是希望,溫道友欠我的人情,沒機會還我!”
“祝溫道友道途長青!大家痛飲此杯,盡興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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