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靖安伯,您又來啦。”
“我有一個生意,想找你合作……”
盛淮南表情一僵:“大哥啊,這田地,大宅都是御賜的,真的不能賣啊。你就放過我吧。我家就我一根獨苗。”
“不是這個生意。我問你,你這一天的收入,是多少?”林澈直接了斷。
盛淮南一陣警惕:“咳咳,這個就不方便透露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包下你們醉月樓一天。就三天后,多少錢?”
“真的?哈哈,看來靖安伯是想在本樓舉辦慶功宴了。我醉月樓確實是一個好地方,三天后的日子,我可以給靖安伯你打個折扣。只不過……”
盛淮南又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只不過,你就算是擺慶功宴。各位官員也不敢來啊。你跟鎮國府鬧得這么僵。現在誰敢跟你走一起?”
林澈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我多少也是被封伯了。
怎么沒有一個官員來祝賀?
就連一個登門拜訪的都沒有。
原來是鎮國府那邊出問題了。
不過,這事情,他也沒有想到這一層,以后再說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開個價。我三天后,要用來招待眾多學子。”
“行。不瞞靖安伯,我這里一天的收入可是有三萬兩白銀。但我跟林兄你一見如故,我就不用請示家里了。只收你兩萬八千兩。”
這小胖子,算盤打得真是響啊。
林澈是做過粗略的計算的,按照日常生活的物價來說,這兩萬八千白銀,可是相當于他穿越前的二十八萬了。
這醉月樓流水肯定是有的,但里面成本也很大,養的還是賣藝不賣身的花魁。
“八千兩。”林澈討價還價。
盛淮南一陣戰術后仰:“那你有這樣還價的?我每天收入三萬,給你說兩萬八,你就得說兩萬五。我說兩萬七,你說兩萬六。這樣來啊,你一開口就八千?”
“可以,重新來。”
“兩萬八。”
“一萬五。”
“兩萬七……”
“一萬五。”
“兩萬六。不能再少了。”
“就一萬五!不行我還別家。”林澈毫不退讓。
“兩萬,不行,你真的去別家。”
“可以。尋常的酒菜你得準備好。當天醉月樓的所有收入,都是我的。”
“你還有收入?那好吧,我們簽合約。”
兩人互相一笑,都覺得自己賺大了。
嘻嘻嘻。
哈哈哈。
呵呵呵。
桀桀桀。
“對了,盛兄,附近可有印刷的鋪面?”林澈收起笑容問道。
“有啊。我們這條街,最盡頭那間就是。林兄,你這是要干什么?”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林澈笑吟吟的。
“愿聞其詳啊!”
“風浪越大魚越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