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夠明白這兩者之間有著明顯的區別。
何雨柱輕蔑地哼了一聲,臉色嚴肅起來,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花錢買的是吧?”
“難道這些魚不是我辛辛苦苦釣上來的?”
何雨柱繼續繼續追問:
“我釣魚難道就不需要車馬費、人工費、午餐費,這些難道不是成本嗎?魚是自己跳進我們院子的?”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譏諷。
“我準備的釣具、我的自行車、我付出的時間,這些難道都不值錢嗎?”
簡直可笑,釣魚怎么就不花錢了。
這……
眾人聞言臉上一滯,仔細想想好像也是。
總不可能魚從水里自己蹦入四合院吧。
在場的人聽后,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似乎何雨柱好像說的沒毛病。
“既然都有成本,那么我的要求合情合理,我分一些大爺家的米有什么不妥?他家的米多,我家的少,自然應該分一些給我。”
說完,何雨柱便準備繼續搬運易中海的米缸。
“等等,這不行。”
易中海試圖避開,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辭來反駁何雨柱的論點。
他心里暗自嘀咕,這簡直是強詞奪理!
然而。
是易中海自己先提出分魚的念頭。
現在的何雨柱,絕不是那種任人擺布的人。
“怎么,你讓我分魚我答應了,現在分你一點米你就退縮了?這難道不是雙重標準嗎?對別人要求嚴格,對自己卻寬松?”
何雨柱步步緊逼,易中海腳步一頓,手中的米缸最終還是被何雨柱奪了過去。
嘩啦一聲,米粒傾瀉而出,直到大約一半時,何雨柱才停了下來。
“傻柱,你分完米之后,是不是也該輪到你家的魚了?”
人群中,許大茂悄聲喊道。
然而何雨柱的耳朵很好使,那聲音化成灰他都聽得出來。
“哈,你小子又蹦出來了是吧,行,你要分?”
何雨柱轉身面向許大茂,冷笑著道:
“許大茂,我記得你家準備的臘肉比較多,正巧我家還沒準備,那就先分你一半,魚的事情我們再商量。”
說完,何雨柱大步向后院走去,顯然是要去許大茂家取臘肉。
可沒等他走多遠,一個中年人攔住了何雨柱。
“等等,使不得,柱子,我可沒說要分魚,那傻子的話你別聽,家里可是我做主。”
許父趕緊攔住何雨柱,臘肉的價格豈是魚能媲美的,這要是分了,他家不得虧死。
聽到許父的說詞,何雨柱冷笑道:
“可是,他說了好幾次啊,大家伙也都聽到了。”
許父聽到這,心里埋怨自家兒子又給他惹禍。
氣不過了,走到許大茂身邊抬手賞了一個大逼兜,把許大茂打了一個踉蹌。
“你老子還沒死呢,容不得你來當家做主。”
好家伙,那巴掌聲叫一個脆,顯然不止是假裝動作。
都這樣了,何雨柱也不好繼續。
“叔,您可把你家的傻兒子看好了,每天給你丟人現眼的,要是我吊起來抽一頓,不把皮帶打成兩節不罷休。”
上完眼藥也不在搭理這老貨,許大茂的父親也不是什么好餅,與許大茂是一路貨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