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快點,跟我去醫院,我們家淮茹要生了,你別想不管。”賈張氏激動道,唾沫都飛到易中海臉上,生怕易中海不管他們家。
看著自己家門被砸開了,還有賈張氏這樣子,不用說,肯定是賈張氏做的好事。
“我們家這門到底是怎么回事?賈張氏,是不是你做的?”一大媽立刻就興師問罪了,好端端,自己家門還被砸了。
這是造了什么孽?
“除了賈張氏還有誰,我們可都看到了,秦淮茹生孩子,找老易,這孩子也不是老易的兒孫吧?”許富貴當然要在這時候落井下石。
“賈張氏,你是不是腦子糊涂了,砸我家這門!”易中海氣憤道。
“誰讓你們不在家,秦淮茹現在在醫院要生了,要花錢,當然得找你們拿錢,我也是著急了。”賈張氏急了道。
賈張氏可不管這么多,照顧他們家,本就是易中海的義務責任。
易中海就必須要拿錢。
“老易,既然你回來了,我也省事了,趕緊給拿錢,東旭還等著交錢,要是不交錢,醫院不管我大孫子,你們負責得起嗎?”賈張氏罵罵咧咧道。
說著,也不確認易中海帶沒帶錢,拉著易中海就要走。
反正到時候要錢找易中海就是了。
只要別找他們賈家就好了。
“放手,光天化日之下,你這么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你不要臉面,我還要臉面。”易中海很不耐煩道,甩開了賈張氏。
錢錢錢,就知道找他要錢。
他是該賈家了,還是欠了賈家?
賈張氏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上。
就賈張氏這身子,摔著在地上都發出“嘭”的聲響。
“老易,你做什么,這個挨千刀,淮茹正在生孩子,你工資最高,又是我們家東旭師傅,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的,想跑了,想不管我們家。”
“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要是我孫子出什么事情,我饒不了你們家。”賈張氏就算是被推倒摔在地上,嘴上依舊是蠻橫不饒人。
賈張氏不敢對何雨柱那么橫下去,對易中海就是橫到底了。
她不是真的沒有腦子,知道何雨柱會真的去找居委會,易中海是她兒子師傅,都是自己人。
“你兒媳婦生孩子就生孩子,找我家要錢,這事兒,我們可不管,把我們家弄成了這樣,鎖都給砸了,我還沒報警抓你。”一大媽氣沖沖道。
“沒錯,一大媽,賈張氏都這樣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老易雖然是東旭師傅,可不能管了他們家生老病死吧,都要老易擔著了,老易也不是東旭親爹。”
“秦淮茹肚子里那個更不是老易的,你們要是沒及時回來,我看賈張氏就要去你們家偷錢了。”許富貴看著一大媽這樣子,火上澆油道。
“一大媽,這院子里哪有這樣的人,老易是師傅,可不是他親爹。”許母夫唱婦隨道。
有了許富貴兩口子帶頭,院子里的人膽子也大了,說著賈張氏的不是。
誰讓賈張氏平時是真的到處得罪人。
賈張氏又玩起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那套,反正她是不要臉面。
臉面是什么?
能當糧食吃?還是能當錢花?